隨著楚毅回京,京城暗潮涌動。
一年時間說長不長,然而說短也不短了,足夠一些人忘記楚毅當初是何等的兇威。
更何況隱隱之間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之下,一股股的暗流涌動,若非如此的話,那開花彈又怎么可能那么輕易的被人弄了出去,那么多人牽扯其中,為何朝廷就沒有一點的察覺。
這是一張無形之大網,牽扯其中的人絕對不在少數,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自古如是。
哪怕是楚毅殺戮再盛,卻是從來不會缺少那些財迷心竅之人。
人心總是會心存僥幸之心理,雖然刺殺楚毅失敗后果萬分嚴重,但是一旦成功的話,收益簡直大的驚人啊。
熱熱鬧鬧的天香樓之中,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們迎來送往,盡顯奢靡之景象,而在這天香樓之中,一間房間內卻是靜悄悄的。
一名儒雅文士坐在那里,品茶清茶,看著面前的面白無須男子道:“喚在下前來,莫非那位有什么吩咐不成?”
就聽得面白無須之男子盯著文士道:“大人說了,一切針對楚毅的行動,盡數停下!”
正品茶的文士手微微一頓,臉上漸漸蕩漾起一絲笑意,手中茶杯緩緩放下抬頭看著對方,笑容漸漸冷了起來道:“看來那位是怕了啊!”
“大膽,安敢對大人不敬!”
面白無須的男子聲音尖利指著對方,下一刻就聽得一聲悶哼,就見文士手中折扇一晃,一截手指掉落在那散發著熱氣的茶杯之中,而原本指著他的面白無須的男子則是滿臉的驚駭之色,痛呼之聲卻是被卡在了喉嚨之間。
十指連心,一根手指被斬斷,男子本能的尖叫,然而卻是被那文士封住了穴位,渾身顫抖,冷汗直冒。
文士端著那浸泡著一截手指的茶杯,輕輕晃動道:“那位還真是爛泥扶不上墻啊,就這點膽量,竟然也想與楚毅爭鋒,我看他連劉瑾都不如!”
面白無須男子睜大了眼睛,怒目以視。
文士一指點在面白無須的男子身上道:“告訴那位,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這船既然上來了,就不是想下就能夠下的,真當他做的那些小動作能夠瞞得過楚毅許久嗎!”
說著文士冷笑一聲道:“滾吧!”
面白無須男子怨毒的看了文士一眼,咬牙離去。
沒有多大會兒功夫,一名大腹便便的員外模樣男子走進房間當中,坐在文士面前笑道:“子升就不怕那位狗急跳墻,反咬我們一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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