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聞言不禁露出幾分疑惑之色道:“哦,不知這是為何?朕為什么不該派楚大伴調查此案呢?”
谷大用笑道:“大總管如今可是貴為武王殿下,身份何等的尊貴,非是軍國之大事,等閑情況下,大總管又豈能輕易出馬。”
聽得谷大用這么說,朱厚照流露出幾分認同之色點頭道:“大伴所言倒也不是沒有道理,楚大伴歸來之后也沒有好生歇息過,卻是又要替朕分憂,朕實在是有愧大伴啊。”
給朱厚照捏著肩膀,谷大用一邊笑著道:“其實這件案子陛下隨便交給刑部或者巡城御史公署又或者東廠、錦衣衛都可以,卻是不好勞動大總管之大駕。”
朱厚照微微一嘆道:“卻是朕疏忽了啊,不若朕傳旨給大伴,讓大伴……”
不過很快朱厚照搖了搖頭道:“不行,朕要是出爾反爾的話,怕是大伴那里都不答應。”
谷大用臉上帶著幾分苦色張了張嘴,愣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只聽得朱厚照似乎是想通了一般道:“罷了,這件案子朕也就相信大伴能夠辦好,實在是交給其他人來負責的話,朕這心中根本就沒有底啊。”
這擺明了就是朱厚照對其他人不是太過信任,唯獨是對楚毅,朱厚照卻是從來都是深信不疑,只是這一份信重,便是羨煞了不知道多少人,哪怕是谷大用也從來沒有從朱厚照身上感受到過這種信重。
侍奉天子歇息,谷大用回到自己的住處,這是一處獨立的院落,大門關上,哪怕是在小院當中鬧出不小的動靜,也不可能會驚動了他人。
就在這會兒,小院的廳房之中,剛剛自朱厚照那里回來的谷大用坐在那里,在其身前,幾名內侍誠惶誠恐的跪在那里。
這些內侍一臉的惶恐之色,顯然在面對谷大用的時候,這幾人心中還是充滿了敬畏的。
眼前這位可是大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總管,真的要是取他們任何一人的性命的話,那也不過是一句話,一個念頭的事情罷了。
谷大用神色之間滿是不虞之色的看著跪在他面前的這幾人的身上,猛然之間將手中的茶杯狠狠的向著跪在他面前的幾人砸了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裝滿了茶水的茶杯一下子摔落在地上碎成了一片,就聽得谷大用壓低了聲音卻充斥著無限的怒火道:“廢物,真是一群廢物啊,本總管怎么就調教出你們這么一群廢物一樣的手下。”
谷大用不怒才怪,要知道他先前只是派人去抹除一些可能會牽扯到他的一些線索,但是谷大用自己卻是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派去的那些人竟然會選擇去刺殺鄭員外、徐階。
如果說是刺殺那倒也罷了,做的隱蔽一些,干凈利落不是很好嗎,結果可倒好,夜行衣都穿上了,卻是在天香樓那等繁華熱鬧的場所玩刺殺,該殺的人沒有殺死,不該殺的人卻是殺的轟轟烈烈。
谷大用剛剛收到消息的時候,整個人差點都瘋了,自己派出去的人都是豬嗎,連這么點小事情都做不好,結果還將事情鬧騰的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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