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低聲向著蹇碩道:“蹇碩,這就是你所說的訓練不精,難以見人嗎?”
雖然說蹇碩幾次身入西園八校,但是他對于西園八校其實并不怎么了解,甚至就連楚毅訓操練兵馬,蹇碩也不過是去旁觀了那么一兩次罷了,自然是看不出什么來。
回神過來的蹇碩心中一下子變得底氣十足起來,沖著天子恭敬一禮道:“回稟陛下,這些兵馬皆由楚毅訓練,以奴婢之見,這些兵馬的確是差了幾分火候,臣與楚毅時刻牢記陛下叮嚀,唯恐有負陛下所托。”
聽得蹇碩這么說,劉宏心中大為感動,沖著蹇碩點了點頭,連連贊嘆道:“好,好,你同楚毅卻是有心了。”
何進這會兒面色陰沉的看著蹇碩,冷笑一聲道:“照我說的話,這些士卒看上去氣勢士卒,可是一旦遇敵只怕瞬間便會變成一群烏合之眾……”
看得出何進這是被刺激到了,不喜污蔑這么一支精銳之師乃是徒有其表的烏合之眾。
如果說是先前何進這么說的話,蹇碩心中底氣不足,自然是不敢反駁于何進,可是現在不同了,他都沒有想到楚毅竟然還有這般的能力,給了他如此大的一個驚喜,就算是他都能夠看出楚毅練出的這些人馬堪稱精銳,甚至就是比他曾經所見過的北軍五校來都差不多哪里去。
一聲冷笑,蹇碩目光直盯著何進道:“大將軍這么說實在是太過了,精銳與否,難道大將軍都看不出嗎?若是大將軍連這點識人之明都沒有的話,那蹇某還真的為陛下,為我大漢憂心啊。”
被蹇碩諷刺自己沒有識人之明,何進面色一沉,死死的盯著蹇碩道:“蹇碩,既然你說楚毅手下人馬乃是精銳,那么你可敢讓楚毅部同袁紹部較量一場,孰強孰弱,到時自然分曉。”
想到袁紹對自己信誓旦旦的承諾,何進本身就對軍伍不是太清楚,所以他才會將打壓蹇碩、楚毅的希望放在了袁紹的身上。
蹇碩面色微微一變,雖然說看上去楚毅所練的那一支兵馬乃是精銳之師,但是蹇碩卻也擔心,萬一,萬一被何進給說中了呢。徒有其表,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例子又不是沒有,所以這會兒面對著何進的挑釁,蹇碩有些遲疑起來。
而何進注意到蹇碩的神色變化,頓時心中大喜,下意識的以為楚毅那一支人馬真的是徒有其表的烏合之眾,于是何進的態度越發的咄咄逼人,直盯著蹇碩,瞇著眼睛道:“看來真的是被何某給說中了啊!”
被何進這么一刺激,蹇碩當即腦袋一熱便沖著何進道:“比就比,蹇某對楚毅有信心,袁本初決然不是楚毅之對手。”
何進嘴角露出幾分笑意,直接便向著劉宏道:“陛下,臣懇請陛下做一個見證,今日何某便與蹇校尉賭上一賭,也好揭穿楚毅、蹇碩他們欺君惘上,蒙蔽圣聽的舉動。”
蹇碩沖著天子拱手道:“還請陛下明辨是非,還老奴與楚毅一個公道。”
劉宏看了看蹇碩,再看看咄咄逼人的何進,稍作沉吟微微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朕便做一個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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