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那賊寇的痛呼聲,韓鏡翻身繞到對方的背后,雙腿夾住男人的頭顱,一手按在頭頂,一手托住他的下巴,微微一擰。
“咔噠”一聲,這賊寇的脖子斷裂,瞬間沒了氣息。
韓鏡倒翻落地,男人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塌。
抓起旁邊的刀,韓鏡攥著大漢的腳腕,將人拖到正堂,隨后將里邊的門關閉。
之后手起刀落,收割著剩下的性命。
忙活完這些,韓鏡蹲下身,在這群匪寇身上摸索著。
“娘,他們太窮,這些銀子是不是從咱家搶走的”
秦鹿看了看銀子,道“我也不清楚。”
“嗷嗚”
外邊斑斑湊上前來,低頭嗅著。
韓鏡上前保住斑斑的大腦袋,“這些太臭了,不能吃,是山里的獵物不夠了嗎等天冷了,我放些雞鴨進山。”
老實漢子還沒從盜匪的恐懼中回過神來,又見到門口的斑斑,直接被嚇暈過去了。
秦鹿推開門進屋,看到那女子已然失了心神,上前在其人中上掐了一下。
“嗬額”
女人因疼痛緩過神來,看到原本的土匪,變成了眼前的美貌女子。
“看看你兒子吧,別哭壞了。”
明明她遭到了匪寇的凌辱,可下一刻,收攏了自己凌亂的一聲,忙撲到兒子身邊,抱著孩子開始哄著。
“家中可丟失了什么”秦鹿問道。
女子抱著兒子邊無聲流淚邊道“我們家哪有什么值錢的東西。”
秦鹿從兒子手里取了一個銀錠子,放到女子的掌心,道“這點銀子你收著,日后好好過日子。如果你丈夫容不下你,你可以去找我。我就住在幾里外的雙云山里。”
女人抱著兒子跪倒在地,連連向秦鹿磕頭道謝。
“外邊停放著匪寇的尸身,明兒就讓你們村子里的人報官,一般匪寇的腦袋都可以換取銀錢,去了官府,就說是我殺的,銀子到時候你留著。我姓秦。”
交代完,秦鹿帶著兒子離開了這座村子。
“娘,咱們還去赤龍山嗎”韓鏡重新爬到斑斑的背上。
“去吧。”反正都出來了,總不能白跑一趟,“今兒不去,用不了多久,這個村子有可能會被山匪踏平。”
“這倒是”韓鏡點頭。
明兒村子里的人一旦報官,遮龍寨的人必然會知道,為了報仇,他們是不會放過村子里的人的。
“好在沒有出人命。”韓鏡道“孩子那么哭,他們都沒對那小孩下手,也是奇怪。”
秦鹿笑道“不奇怪,人性的惡趣味罷了。”
“”韓鏡似乎明白了什么,卻不敢表露出來。
生怕母親覺得他懂的太多。
赤龍山比起大云山,相差無幾。
只是高度上卻比大云山,挺拔許多。
山里林木植被異常茂盛,山勢陡峭,攀爬困難。
母子倆從未來過這里,夜色中也很難尋到上山的路,不過并不妨礙前行。
秦鹿這一路幾乎都靠著輕功飛行,而斑斑乃山中之王,此處地勢壓根難不倒它。
倒是苦了韓鏡,在斑斑的背上劇烈顛簸,幾乎要將隔夜飯吐出來了。
“娘,我快吐了。”韓鏡難受的喊了一聲。
秦鹿輕飄飄的落地,將韓鏡抱起來,拍拍斑斑的大腦袋,一躍而起,在林木枝頭輕巧飛躍。
“娘,前面有光亮。”韓鏡指著前方數百米外的地方,“沒想到,在咱們家不遠處,居然會有這么大的一座土匪寨子。”
的確很大,甚至還有幾處崗哨,居高臨下,可謂將四面盡收眼底。
“有沒有覺察出哪里不對勁”秦鹿帶著兒子站立在樹頂的一處枝丫上。
韓鏡嗯了一聲,“五十里,距離并不僅,其他時間還好說,在深夜時分,若非是熟悉我們家中地形,很難潛入進去。”
“而且,作坊的下人們身上根本沒有多少錢,他們卻只在外圍搶奪,并未去到主院,作為以打家劫舍為生的山匪來說,不符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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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會晚點。十點左右。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