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離賦:“那么我們也可以再來比較一下眾位皇子。殿下對其他皇子的看法如何?”
凌過尚:“先生請講。”
溫離賦:“當今太子殘暴,雖說登上皇位的這條路定是需要踏著無數的鮮血,但是太子的行為過分了。太子過剛立王過柔,只有殿下您是剛剛好的,我認為殿下將來一定是一個可以造福天下的好君王,雖說我是為自己謀利,但是輔佐明君更能讓自己心安理得。殿下覺得賦某分析的有理嗎?”
凌過尚輕撅眉頭:“哦?太子過于殘暴。”
溫離賦:“這點殿下也是知道的。”太子過于殘暴溫離賦想的首發之事就是當年的“南鹿之變”了,凌過尚雖不知道這場叛亂的真相,但是這么多年各位皇子的所作所為凌過尚都看著,他躲在暗處,不動,但盡收眼底。
凌過尚繼續問到:“還有呢?”
溫離賦:“殿下是個隱忍之人,是個能夠耐心等待伺機而動的人。太子太急了,他入主東宮已有十三年,他等不急了,這次的事件就是,日后也還會因為心急犯錯。”
凌過尚:“是,這次事件是想讓父皇削了二哥的爵位的,為平息民怨重的話被發配到哪里都不知道,總之這事如果陷害成功二哥是再無翻身之力了。”
溫離賦:“殿下的各位弟弟與你是沒有任何可比之處的。”
凌過尚:“也不一定,還有很優秀的人。”
溫離賦看著凌過尚的眼睛,自信的語氣:“就現在而言,在賦某眼里最有優勢的是殿下您。”
凌過尚聽到這表揚的話沒有驕縱之情,只是微微一笑,一如他多年隱忍自持的狀態。兩人相談甚歡,酒樓打烊半刻鐘之后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