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過尚:“父皇曾經是何等疼愛二哥,就算是已經立了皇兄你為太子之后也對其疼愛不減,這次乞命細草如果真是二哥所為,這許州這么多條人命,百姓憤恨不平,二哥不死也得被貶為庶人,父皇最后下了令也定然心痛不已,這是其一,考慮了父皇的身體。其二,自古帝王都推崇平衡之術,這皇兄也是知道的,二哥如果受到如此大的懲罰,那么皇子之中就皇兄你一人獨大了,父皇不能任由這個的局面發展下去不加約束,所以不是打壓皇兄你就是再扶持一個皇子,所以我認為皇兄在未登上皇位之前凡事留一條生路。其三,為什么要害許州這么多條人命?二哥沒有理由,即使有證據,但是沒有動機,這必定會在父皇及其他朝臣心中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而那孔武有,他要報復許州,報復官府,這才更加合理。其四,皇兄你是去過波匹國的,二哥并沒有去過,高紋不可能輕易束手就擒,即使入獄了也一定會把這點捅到父皇耳邊。”
凌過譯當時設計的時候認為只要有死證據就可以給凌過爾定罪了,而且他確實想把凌過爾逼到死路。此時凌過尚提出的這幾點甭管他真心假意,確實說的沒有任何問題,凌過譯想了想勾唇一笑說到:“那這么說還要感謝五弟了,為父皇為本宮為整個大渠著想。可是,如果父皇需要再扶持一個皇子那扶持你不好嗎?”
凌過尚之前沒有想到他會有這個問題,現在聽到后手指竟是不自主地顫動了一下,大哥果然是個狠人,他立刻起身,害怕到:“臣弟不敢,臣弟的母妃正被囚于冷宮之中,自古以來就沒有出現過母妃在冷宮而兒子卻可以登基的事情,所以臣弟不敢,臣弟從來沒有覬覦過皇位,臣弟認為這皇位將來會穩穩當當地落在皇兄手里!”
凌過譯噗笑一下說到:“五弟不必害怕,我知道你沒有這個心思,隨便問問,只是希望以后還是多想著點大哥我。”凌過尚自然有奪位的想法,哪個皇子會沒有?只有實在志不在此只想玩樂的皇子和知道自己不可能登上皇位的皇子,而凌過尚一直把自己偽裝成那個不可能的皇子,他隱藏的很好。現在還不到壓下凌過爾自己出風頭的時候,大哥需在二哥之前倒臺。
回府的路上凌過尚與溫離賦各懷心思,凌過尚先開口到:“今日太子問了我有沒有爭奪儲位的想法。”
溫離賦看向他:“殿下怎么回答的?”
凌過尚:“說我母妃還在冷宮之中所以我不可能坐上皇位,我從來沒有過這個想法。”
溫離賦:“太子信了嗎?”
凌過尚:“信了吧,太子從來沒有戒備過我。本就沒有冷宮之人孩兒登基的事情發生過,沒有人會認為我有這個心思。也沒有冷宮棄妃重新被放出來的事情發生過。”
溫離賦:“您的母妃一定要洗刷冤屈從冷宮之中放出來,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得等太子下臺。這時候您的母妃恰恰是一張很好的擋箭牌。”
凌過尚想到了母妃難過了幾分,應到:“我知道,賦先生。”
溫離賦接著又說到了自己的事情:“太子的妾室,香雪蘭,殿下可有聽過些她的什么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