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過尚抬眸,有點奇怪溫離賦會問到她:“她很得寵這個大家都知道,她知書達理,氣質卓絕,行為舉止未曾錯過,凡是見過她的人都說她比一般大家閨秀還要出眾,做一個妾室太浪費了,奈何沒有出身,連個側妃的位置都坐不上。賦先生為何問到她?區區一個妾室,有什么奇怪之處?”隨后想起什么似的眼珠子轉了一圈接著說到:“難道賦先生也喜歡她?雖然她是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但是她可大我們很多歲。”
溫離賦:“殿下放心,賦某沒有非分之想,這可是太子的妾室。香雪蘭姑娘是十三年前從象州來到大渠的吧?”
凌過尚:“這個就不清楚了,大概是吧,好像是那個時間,反正不是新都的人。”
溫離賦卻肯定到:“她是的,殿下還記得我說過我出生于象州,我們是同鄉,所以倍感親切,這十年來象州有限制,所以出遠門的人變少很多,難得遇到一個。”
凌過尚只想到他大概是想家鄉了,不過也警示到:“雖是同鄉,但是她現在是太子的妾室,萬萬不可走的過近,以免傳出流言,會有性命之憂。”
溫離賦:“我知輕重,殿下放心。”隨之又問到:“十三年前那場南鹿之變殿下知道些什么嗎?殿下那時也才十一歲,應當印象不深吧。”溫離賦看起來只是隨便問問。
凌過尚:“我確實不太清楚,只知道父皇震怒,大哥平叛首功,很快就被立為太子了。賦先生那是你的故鄉,這場變故肯定影響到你了吧?”
溫離賦只道:“我雖生于象州,但是是生活在一個遠離朝陽城的偏遠小鎮,更何況那時年紀還小,所以印象并不深。現在安南王掌管象州,百姓依然豐衣足食,所以我也沒有什么想法。”
凌過尚卻突然有點不開心:“這算是便宜了皇叔,是象州這塊地本就好,孫氏當年治理的好,所以他不用費多大功夫就可以讓象州繼續富裕繁華。”
溫離賦看了一眼車窗外,贊同到:“殿下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