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勢:“我聽聞這高大人月初的時候請過巫師到府上作法,說那日是其夫人的冥誕,不知道是不是在府上留下了什么,我們到府的就受了詛咒。”
凌徹聽此一下子更憤怒了,揮手就將桌子上的茶杯啪的掃到了地上,大罵到:“好他個王鐘,竟然還敢私底下請巫師做法,這不治他是不行了。”凌徹最不喜這種裝神弄鬼的,自己除非是世代沿襲的祭祀儀式上需要一些什么大師還可以忍受,其他時候是完全不碰的,更不喜手底下的大臣沾染這種事。
最后結果,王鐘被削官貶職,抄沒家產,杖三十,后流放洋州,洋州為大渠西境干涸無人之地。當然那幅《江帆樓閣圖》這么珍貴,還得“回收”,凌過尚稍動關系便拿了回來,換了一幅假的上去頂替。
太子凌過譯正在為失去一位尚書大人惋惜,這時候王銘來了,他勸慰到:“太子殿下,王鐘雖然是我弟弟,但是他確實救不了了,咱們的皇帝可是想要把國家治理好的,這么多朝中命臣昏厥數日,損失多大呀!這查不到原因還被扣上請巫師做法詛咒朝堂的罪名,沒判死刑已經是陛下對王家手下留情了。得虧殿下是讓郭去恒去求情,不是自己親自去。”
凌過譯:“我也不是不知道這其中厲害,但是咱們就這樣失去了一部嗎?這吏部尚書的位置多么重要!”
王銘:“很重要,所以現在空缺,咱們需要讓咱們的人再頂上。”
凌過譯點點頭:“岳父說的對,所以我們推誰呢?”
王銘:“清吏司郎中魏州。”
凌過譯抬眉微訝:“本王竟不知道他也是你的人。”
吏部尚書位置空缺,朝臣紛紛上表舉薦人選,其中被舉薦最多的就是魏州和立王那派的驗封司郎中秦煥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