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離賦:“殿下錯了,狠要適度,如果狠過了頭,那么越狠是會失去地越多。”
凌過司倒也不氣餒,想接著說:“那……”
但是溫離賦開口打斷了他:“殿下不必再說了,再說我們也不會改變心意,而且公梁小姐的仇報的還不夠足。”
凌過司:“賦哥哥怎么知道峻姐姐一定會拒絕?說不定她還要考慮考慮,你們不妨商量,我是希望你們兩個一起來這邊的。”
溫離賦不想說這個了,他想說另外一件事:“殿下如果實在有心,以后可以再問一遍。不過,殿下想知道劉俰那晚是如何死的嗎?”
提起自己的舅舅和母妃,凌過司的眼里染上了一層陰寒:“可笑,我以為他真的是直接被火燒死了。先生現在是想說嗎?”
溫離賦:“他被吊在半空中,先是綢帶綁在手腕上向兩邊用力拉扯,手臂幾乎與肩膀脫離,他嘴上還被塞著布,想叫都叫不出來。這是模仿公梁小姐受的刑,不過他應該比公梁小姐更痛,但是公梁峻當時是自己忍住沒有叫出來的。”溫離賦的語氣也變得有些狠戾。
聽到這凌過司已經緊緊地拽住了自己的衣袍,強壓住怒意:“然后呢?”
溫離賦:“然后手腕上的綢帶松了,他的身體極速下墜,脖子上套著的那條綢帶吊死了他。極速下墜會比用繩索慢慢吊死快很多,這點倒是便宜了他。整個過程進行地很順暢,用時不長,大概一刻鐘吧。”
凌過司衣袍上的金線都要被他摳出來了:“先生也如此狠絕,看來咱們的合作是談不成了。”
溫離賦故意皺了一下眉頭,想起了什么似的:“對了,如果需要為當時那個場面作畫,手臂與肩膀的連接處只有一條細線應該很能表達出來痛苦。”
凌過司哼了一聲:“沒想到先生還有此癖好,打算今日回去就作畫嗎?”
溫離賦卻說:“不,已經畫過了,那幅畫送進了宮里,想必德妃娘娘已經看過了。”
凌過司聽到這個腦袋如五雷轟地,臉色終于不受控制地變了:“先生,看來我們是要不死不休了。”然后招呼門外的侍衛,近乎吼地說了一句:“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