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思故被松開之后踉踉蹌蹌地走了過去,正打算從死士手里接過澹臺淵,但是忽然旁邊的另一個死士舉起刀直接刺向了他的腹部,澹臺思故頓時口里吐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他掙扎著要起來可是卻是怎么也起不來。溫離賦見此突然感覺喘不過氣來,捂住胸口單膝跪在了地上。馮貫也是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扶了一下溫離賦然后又提著刀準備殺過去。這時候抱著澹臺淵的那個人不知道伸手按了按孩子脖子上的哪個部位,然后把孩子放到地上,澹臺淵突然咳嗽了兩聲竟是醒了過來,這是怎么回事?明明看起來有傷口還有切切實實的血跡。孩子爬起來看到了一旁的父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本能地跑過去抱住了就哭。
凌過司:“我還沒那么狠,不至于要對一個五歲的小孩子下毒手,這里有會障眼法的高手。但是澹臺思故我想殺死,燕飛樓必須被重創。”說到這個高手是得意的語氣,后一句卻又是陰狠的語氣。
溫離賦站起身來,這么久以來第一次語氣是怒吼的:“碧王殿下在耍我們是嗎?很好玩是嗎?”
凌過司聳聳肩,歪了一下腦袋:“就是好玩,剛才你們都以為這個小孩子死了,那表情一個比一個精彩,你們遭受這種挖心的痛苦我覺得很痛快。”
溫離賦憤怒地瞪著他沒有說話,凌過司又很輕松的語氣接著說:“先生再生氣也不能在自己的宅子里殺一個親王吧。既然如此,本王就先出去了,先生自己收拾好院子吧。”凌過司說完往正門的方向走,那六個死士又要從墻上飛出去,但是正要躍過去之時,忽然墻壁正上方像是翻了個面似的,生出了許多暗格,從里面飛出了密密麻麻的一排暗器,暗器很短卻是十分尖銳,頭部呈雪花般復雜的紋路,一旦扎進人體就很難拔出,六個死士不防備全部被擊中之后掉落在地上。凌過司回頭看著這一幕,又詫異又生氣,溫離賦則看著他說到:“殿下今日自然要平安地走出我的宅子,但是這幾個死士得先還了澹臺父子的債!而且殿下如今養不起這么多死士了吧,我幫你削減開支如何?”凌過司咬著牙齒哼了一聲甩袖繼續向外走去。
一開始凌過司說帶了一個人過來所以溫離賦不敢輕舉妄動,后來看到是澹臺淵在他們手上就更無法觸動機關了,而且還要顧及不能傷到凌過司,但是現在澹臺父子已不在他們手上,怎么能讓他們就這么輕易離開!當然這幾個死士遠遠抵不過一個澹臺思故,溫離賦趕緊跑過去拉開澹臺淵檢查澹臺思故。澹臺思故的體質特殊,受傷之后血流的速度會慢于常人,如果是正常人這時候已經死亡了,但是澹臺思故還有一口氣在,馮貫也已經從屋里拿出了珍藏的一瓶特效藥,溫離賦接過藥拍了拍澹臺思故的臉頰將特效藥灌進了他的嘴里,先吊著他這口氣,接著用紗布和藥水給他止血,一定要把他的命保下來。
澹臺思故的命最終保了下來,但是卻是昏迷不醒,而燕飛樓暫由秦叔打理,但是秦叔撐不起整個酒樓,而且之前溫離賦和澹臺思故在酒樓謀劃的這些事情秦叔并未參與,秦叔不知道這座酒樓背后還隱藏著什么。所以溫離賦他們現在損失了一員大將,籌劃事情被絆住了腳步。
凌過尚憤憤道:“八弟真是有夠囂張,竟然敢直接在你的宅子上動手。”
溫離賦:“十分乖張,而且十分愛‘玩’。”
公梁峻:“先生是不是因為澹臺家出事了,所以不想用他們做事了?”
溫離賦:“不知道,以后再說吧。”
船舶改造那里最近沒有出什么意外,訪州經由高德云接手之后運送出來的都是好的木材。一個月后燕飛樓來了兩個大家都沒有想到的人,那就是澹臺思故的父親澹臺池和他的夫人。秦叔驚訝到:“老爺、夫人,你們怎么回來了?”
澹臺夫人:“我們的兒子都成這樣了我們能不回來嗎?而且也得疼孫子。”
澹臺池:“這個酒樓只有你在打理我們也不放心。”
秦叔自知自己擔不起這個重任,紅著臉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