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二樓,是很多間房間,看樣子應該是布行的掌柜給伙計們休息之用,或是儲存布匹的倉庫。帶領之人來到一個房間門口,先是敲擊了兩下,然后停頓片刻,緊接著又連續敲擊了三下,便站到一邊,讓出了進門的位置。
郎天行知道,這樣做是為了他們自身的安全。當然,他也沒有聽說過打探消息的人在這里出事的消息。所以并不擔心。徑直而上,毫不猶豫的推門而入。
但是入目的場景,反而讓郎天行呆在了門口。因為對著門的,是一張桌子,而桌子的后面,卻是一張床。不過這到不是讓他驚訝的原因。真正讓他不知所措的,是床上此時竟然側躺著一名女子。女子周身只穿了一件薄紗的衣裙,修長白皙的大腿一覽無余,絕美的嬌顏上帶著一絲慵懶,而那胸前的豐盈,只差一絲,便是衣裙也遮擋不住了。
郎天行頓時面紅耳赤,盡管已年近三十,但是尚未婚配,也從來沒有去過煙花柳巷之地。初見如此場景,本能的便要退出去。而那名女子就顯得見怪不怪了,輕柔的說道:“進來吧。”
郎天行雖然有些羞澀,但是很快便想起此行的目的,也顧不得許多,當先而入。緊隨其后的吳念,卻被帶領之人攔住。吳念剛要開口,女子的聲音再次響起:“他就在外面等著吧。”
郎天行回頭,給了吳念一個安心的眼神,但是當他看到吳念的眼神時,卻明明看到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神色。不過很快房門就關上了。
女子很不情愿的起身,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走到桌前,也不管郎天行站在那里發呆,自顧自的倒上茶水品茗起來。
良久,見郎天行還是沒有聲音,女子才緩緩抬頭,不耐煩的問道:“想知道什么就直說,這里沒有雜耍,不需要這么盯著看。”
此話一出,郎天行才羞怯的撇了撇嘴,開口道:“姑娘,我是想知道。”還沒有說完,女子卻抬手打斷了他。隨即指了指桌上早就備好的紙筆,示意郎天行寫下來。自顧自的開口道:“我只負責估價,有多少問題就寫多少。要是想知道我的生辰八字,年芳幾許。那么寫都不用寫了。出去便是。”顯然,女子見過不少打探消息的人,而這之中,確有一些好色之徒。
郎天行趕忙解釋道:“姑娘,你誤會了,在下確實只為打探消息。”還沒等他解釋完,女子就轉身又回到了床上,看也不看郎天行一眼。而那裸露在外的瑩白,直接讓郎天行低下了頭。
快速的,郎天行寫完了此行的目的。女子本是閉著雙眼,卻像能看見郎天行的動作一般,直接伸出手,示意郎天行把寫好的紙張遞給她。
比書寫更快的速度,郎天行遞上紙張,兩步就跨回了原位。他并不是害怕什么,只是自小母親的教導,讓他對男女之情,是十分慎重的。更是不想沾染露水之情。
女子只是一瞥,便說道:“五千兩白銀。”
聽到這個數,郎天行有些為難,盡管郎鳴身居高位,但一向清廉,要說百八十兩,倒還是能拿的出,但是這五千兩,可不是郎天行能拿得出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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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見郎天行猶豫,繼續開口道:“也可以拿等價的消息來換,不過你提供的消息必須是我們想知道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