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齊宇只是將郎天行送到宮門,便回去籌備趕赴青雀的事宜了。郎天行也便直接回了府。
慢步進入院中,遠遠的便看到洛如仙曼妙的背影,還留在自己房中,郎天行卻是有些疑惑。快步上前,才發現桌上擺著一只箭,而洛如仙,卻拿著一個紙條在發呆,連郎天行進來,就仿若未覺。
郎天行隨意的伸手在洛如仙呆滯的眼前晃了晃,洛如仙就像受驚的小鳥般,啊的一聲,迅速躲開,在看清是郎天行后,嗔怪的話語并沒有脫口而出,而是又回到郎天行身邊,緊張的將紙條遞給他,說道:“就在剛剛,突然一只暗箭飛來,人沒有看到,不過箭上卻有這張紙條,我沒有多想就打開了,結果,這里卻是。”
看到洛如仙緊張的樣子,郎天行也不在嬉鬧,轉而看向紙條上的文字。紙條上赫然寫著:不要再查了,他日大功告成,必給你一個交代。
郎天行頓時眉頭緊鎖,口中喃喃道:“終于忍不住了嗎?”
洛如仙問道:“這是不是我們一直再查的那個人?”
郎天行嘴角漏出一絲陰笑道:“確定無疑了。而且我必然是觸動了他們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再查下去,就會查到他們身上,所以才警告我,讓我收手。”
洛如仙急切的問道:“那怎么辦?他們顯然已經注意到你身上,說不定會有性命之憂。”
郎天行兩步走入院中,大聲笑道:“有什么手段,用出來便是了,想讓我放棄,那便是癡人說夢。”
并沒有人回答他,院中的下人不明所以的看向郎天行,也不清楚他到底再跟誰說話。
洛如仙兩步追出,警惕的看向周圍,生怕還有暗箭之類的會偷襲郎天行。郎天行則是一甩衣袖,毫無防備的拉起洛如仙的小手,轉身回了房間。
洛如仙嗔怪道:“你為何要故意惹怒他們,難道有好的計策了?”
郎天行搖搖頭道:“沒有,不過就算我說今后真的不查了,他們會相信嗎?這一紙書信,雖然是警告,但同時也是挑戰書。雖然這個時候警告我,無異于將自己擺到明面上,但是不得不說,他確實很有信心。甚至有些自負。他是在享受一場游戲,一場有人愿意與他博弈的游戲。”
洛如仙不明所以,不知道郎天行為何會如此說,但是常年的軍中生活,讓她時刻保持警惕的習慣,還是不禁為郎天行的安危擔憂。
郎天行話鋒一轉,說道:“仙兒,有件事要對不起你了。”
洛如仙一愣,不過看到郎天行的表情,很快便明白了他說的是什么意思,溫婉一笑道:“有人時刻在威脅著你的性命,你卻還有心思顧及我。我早就說過,我不在意,不要總把人家當成怨婦一般對待好不好。既然你都決定了,以后也要對她好,畢竟女子本就柔弱,要是沒有個可以依靠的肩膀,還不如一死了之。”
郎天行微微一笑道:“不過畢竟沒有感情,這只是被逼無奈,我想,很快圣旨就會來了。要是公然抗旨,就更沒機會與幕后之人斗了。”
洛如仙輕輕的靠在他的胸前,堅定的道:“雖然一切都是因姑父而起,但是你也不能完全不顧自己的安危。答應我,無論如何,都要讓我在你身邊,哪怕是死,我也會和你一起去向姑父說清楚的。”
郎天行心中一暖,輕輕的將洛如仙抱住,低頭看向懷中的可人,此刻的他,感覺到了一種從未觸碰過的幸福感。
不出所料,郎天行甚至都沒來的及去為聶齊宇送行,圣旨便到了,而圣旨中的意思,更是取消了訂婚,變成了半月后直接成婚。
傳旨太監走后,郎諾諾詫異的跟周氏說道:“娘,哥哥的婚典也太過于著急了吧。難道是公主嫁不出去了?皇帝想趕緊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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