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禮還要再說,卻被玄刑打斷,道:“已經跟你說了夠多了,不該你知道的,最好別問。”
郎天行無所謂的說道:“我已經習慣了,畢竟出現在我身上不可思議的事情太多了。不愿說,就不說吧。”
三人一路走得并不快,郎天行在路過集市的時候,還不時的看看些新奇的東西。本來他并沒有要閑逛的意思,只是路過一些小商家的時候,聽到他們說什么送禮物,才突兀的想起可以買些小東西送給洛如仙,畢竟這么久了,他還沒有送過洛如仙任何禮物。
邊走邊看,二女如同真正的護衛一般,跟在他身后。停在一處攤位前,郎天行看著那些朱釵胭脂,反而犯了難。畢竟這些東西,郎天行是完全不懂的,而身旁不遠處,有兩人的談話卻吸引了郎天行的注意。
其中一個人說道:“你聽說了嗎?金國如今勢如破竹,已經攻下了不少小國了。”
另一人則是胸有成竹的說道:“當然聽說了,不過我還知道,金國突然發難,是為了什么。”
對方顯然是有了興趣,趕忙問道:“說來聽聽,難道還有什么密情不成。”
郎天行也被勾起了興趣,微不可查的向二人身邊靠了靠。
那人道:“當然,估計你也知道,金國的皇子本來就少,但是不久之前,卻都突然暴斃了,至于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聽我一個親戚說,他們還有一個皇子,在我們鸞國,這次突然壯大勢力,就是向我們鸞國談判,要回他們的皇子。”
對方疑惑道:“皇子?我怎么沒聽人說過。你不是瞎編出來的吧。”
那人趕忙說道:“愛信不信,要不你說,為何金國要這么大張旗鼓的擴張,還不是為了和我們鸞國有抗爭的資本,從而談條件。”
對方還是半信半疑道:“要是真有皇子,給他們便是了。”
那人道:“怎么可能,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如今皇子是死是活還是兩說。我們鸞國兵強馬壯,又怎么會怕他們。”
二人還要再說,但其中一人看到尋街的士兵,趕忙拉著另一個人躲開了。
郎天行還意猶未盡,這件事他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轉身看向身后的兩名絕美女子道:“剛才那二人的話你們也聽到了吧,不會是信口開河吧。”
玄刑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玄禮則思索片刻,道:“沒聽說過,再說一些市井小民,他們的話你也信。就算真有此事,與你又有什么干系,還是盡快去刑部解決問題,我們還要回去休息呢。”
郎天行無奈的看了看二人,只能當先而行。
不過來到刑部,接待他們的只是一個主辦。在郎天行看來,他這個準駙馬的身份,怎么也能見到新尚書了,可是事與愿違,人家并不買賬,簡單的了解了一下情況,就讓三人離開了。
回來的路上,反而是玄禮有些不太高興,盡管往日里也是寒著一張臉,但是郎天行能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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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有些氣憤的。至于生的是誰的氣,郎天行也不想惹麻煩,就沒有問,畢竟,玄禮的脾氣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