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玖不知從哪要來的銅盆,將那一疊紙放入其中,一把火便燒的精光,隨即笑道:“這要是落在豺狼手里,對他來說,同樣是助力啊。”
郎天行笑道:“計劃再周密,也不是無跡可尋。就算今日我們已經想的很周全了,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之后還是要更多的隨機應變。”
恩玖點頭道:“師兄說的是,那么如今,我們就開始吧。”
郎天行點點頭道:“你覺得誰更合適?”
恩玖道:“說難都難,說簡單也都簡單,不過我更偏向于玄刑。如果她的生平沒有作假,再加上多日的觀察,她的志向,更偏向于為百姓解憂,這樣的話,更容易成為我們的內應。但是有好有壞,要是單說聰慧,那么玄禮定然是不二人選,不過要想說服她背棄谷練,可能有些難。最差的,應該就是玄兵了。此人雖然好控制,但是武力有余,才智不足。讓他明白一些事,反而還要多解釋不少。”
郎天行笑道:“你這不是等于沒說嗎?都有各自的優劣。但是卻不能都拉到我們這一方,否則定然會讓谷練生疑。他要是真沒事還好,如果他就是豺狼,我們莫不如直接告訴他我的計劃算了。”
恩玖無奈道:“是啊,那師兄認為,更偏向于誰?”
郎天行思考片刻道:“莫不如這樣,干脆放棄玄兵。我來說服玄禮,你來蠱惑玄刑。這樣只要成功一個,這跟釘子,就算是扎下了。”
恩玖氣憤的說道:“怎么你就是說服,到我這就成蠱惑了。”
郎天行饒有深意的看著恩玖,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恩玖氣結道:“好吧,就算我的計策有些下流,但是能達到目的,下流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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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傷大雅。算了,你這種偽君子也聽不懂,我先去了。”
恩玖趕忙逃跑,郎天行那突然便的冷厲的眼神,讓他可不敢在這里多留一刻。
玄禮被下人叫到郎天行的房間,幾日的接觸下來,二人也變得不像當初那般陌生。玄禮骨子里帶的那種隨性的氣質,也再沒有掩藏。
進到屋中,自顧自的就坐了下來。不耐煩的問道:“找我什么事?人家可還困著呢,有事就快點說,我還要回去補覺呢。”
看看外面高懸頭頂的日頭,郎天行無奈的說道:“我只是加入安民司不久,想多了解一些,能否請姑娘不吝賜教啊。”
玄禮看了一眼郎天行,起身道:“你不是跟玄兵很熟嗎,去問他就是了。這點小事還叫我來,沒時間伺候你。”說著,就要往外走。
郎天行當即從桌下拿出一柄短劍道:“不是白讓你費神,這是禮物。”說著,直接將短劍拋向背對著他的玄禮。
玄禮眼疾手快,只是微微一側身,抬手便抓住了短劍。當她看到手中的短劍,渙散的眼神突然變得清明,急忙拔出短劍,認真的看著短劍的每一處。
良久,才興奮的轉身坐回郎天行的對面,說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兵刃,尤其是這種短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