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想來,這必然是一只訓練有素的精銳軍隊,而那個人,就是這只軍隊的統帥。單從他們逼問玄兵的來意,便能看出他們必然不是主動來伏擊的,相反的,只是因為金國使團狩獵,恰巧闖入他們的包圍,但是此時并沒有時間給郎天行多想,畢竟這些人,已經開始行動了。
先不說兩方如若真的打起來,勝負如何,單是這樣下去,必然會有所折損。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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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郎天行直接起身,大聲喝道:“諸位英雌,可否聽我一言。”
帶頭之人顯然是一驚,常年的習慣讓他直接拔出了腰間的長劍,厲聲喝道:“什么人?”
但是他并沒有直接命令動手,并不是他忘記了,而是在如此嚴密的防御下,郎天行竟然可以潛伏進來,此人必然是高手,也說不定自己眾人已然被包圍了,心中快速思索,行動上卻沒有任何動作。
見對方眾人都嚴陣以待般的看向自己,還有一些外圍的直接將手中長矛對準看不清事物的林中,朗天新心中恍然。果然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
郎天行笑道:“各位不必緊張,我并沒有惡意。只是不知道閣下隸屬哪國的哪支軍隊,今日只是恰巧碰到。我們并不想與眾位英雄有沖突,不妨化干戈為玉帛,談談可好。”
帶頭之人凝視著郎天行,再感受到周圍并沒有什么異動之后,開口說道:“你是那個車隊中的人?那你就回答一下,為何來此,又為何與金國狗賊在一處。”
郎天行輕笑著,慢慢向他靠近,身前舉著長矛長劍的人,也自動分開一條路,讓郎天行進入包圍之中。郎天行道:“我說了,只是巧合。實不相瞞,我們是陛下派往金國的使團,應金國之邀,商討國事。今日只是因為天色晚了,在此休息。不想金國使者入林狩獵,打擾到了眾位英雄。在此先說聲抱歉。”
帶頭之人道:“我為何要相信你的話,還有,既然發現了我們的存在,便不能留活口了。兄弟們,殺無赦。”說著,當先抬起長劍,直指郎天行的咽喉。
郎天行不閃不避,不是因為他不怕刀劍,畢竟他可不是刀槍不入的金身,斷然也是怕的,但是他清楚,對方并沒有殺意,而只不過是想占據談判的高位罷了。
見郎天行在近在咫尺的長劍之下,竟然面不改色,帶頭之人卻是趕忙喝止道:“等一下。”眾人聽命,本以刺向金國使者和皇衛軍的長矛長劍,直接停在半空。
帶頭之人問道:“你倒是很有膽色啊,可否報上名來,我劍下可不死無名之鬼。”
郎天行笑了笑,淡然的說道:“在下郎天行。”
聽到這個名字,帶頭之人顯然一愣,隨即驚愕的問道:“你父何名,家有幾人?”
郎天行也是一愣,但是第一時間他就明白,此人應該是認識自己的父親。沒有隱瞞,直言道:“家父郎鳴,原青雀駐軍左將軍。家中還有母親與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