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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臨近城市的時機,大隊只能在城外安營扎寨,等待日出之時再進城。
郎天行在營帳中躺了許久,才漸漸消除了眩暈感,晴妍親自在他身邊無微不至的照看著他,夜色已深,郎天行才坐起身子,算是熬過了這種感覺。
而就在此時,營帳外銅鑼驟響,這是有人闖營的信號。顧不得還有些暈眩的感覺,郎天行當即下令保護晴妍,自己只身沖出帳外。而就是剛剛露頭,一閃寒光便直奔他而來。
下意識的向身側一閃,整個人也脫離了營帳。而這一抹寒光顯然沒有收手的意思,一擊不成,橫切而出。郎天行身上并沒有任何武器,但是依仗著身法,卻也是險之又險的避過了接連而來的三四次攻擊。
而此刻,郎天行卻是動了真怒,駐地各處都有喊殺之聲,可見襲營的人數眾多,而但看自己這邊這人的手法,便能判斷這些人武功并不低。但是這個人,卻倒霉的遇到了郎天行。
再次避過一擊,郎天行快步而上,一只手鬼魅一般的探出,直接抓住了那人持刀的手腕,還沒等對方驚嘆,橫移一步,另一只手化掌擊出,一掌印在對方的小腹之上。這一掌力道極大,那人的身子直接彎成了弓的形狀,一口鮮血噴出,卻噴在了黑色面紗之上。
而郎天行并沒有收手的意思,手腕一轉,那人吃痛,握住長刀的手儼然松開。郎天行直接上肘,將對方的脖子反方向的勒于腋下,向上一用力,那人便魂歸故里,再無生機。
郎天行很是后怕,如果再多幾個人,直接沖入自己和晴妍的營帳,以這些人的身手,定不是皇衛軍可以阻攔的,那樣晴妍的安危,可以說自己毫不把握能保護的住。好在此時只有一人,否則真的難以想象。
怒火一瞬間充滿郎天行的心中,看向駐地其他位置,喊殺聲、刀兵相接的聲音還在繼續。顯然此次襲營,并不是針對他而來,緊接著,又有黑衣人發現了郎天行這邊的情況,根本沒有在意躺在地上的那個黑衣人是死是活,直接沖將上來,刀劍直逼郎天行周身各個要害。
郎天行不會有任何的留手,此時也顧不得留下什么活口逼問因由。右腳一踩之前黑衣人掉在地上的長刀,長刀反彈而起,郎天行一把抓住刀柄,反手劈出,那當先而上的一人,便緊隨之前那人的后塵而去。
隨后的五六人顯然看出了郎天行的不凡,反而停下腳步,刀劍橫指,迅速的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后,迅速散開,將郎天行包圍在中間。一人當先大喝,其他人也一起動手。
郎天行并沒有動,直到幾人一起劈砍而出之時,才直奔發號施令的那人而去,長刀輕靠在對方的刀鋒之上,只是一個側身,將其直沖而來的力道,直接卸到一旁,正好插在另一個沖上來的人的胸口。二人都是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可是也沒有機會再去想了,因為郎天行的刀鋒,也順勢割斷了出刀人的咽喉。
低身后退,又是一把長劍撲空,出現在了郎天行身側,將右手的長刀快速換到左手,甚至都沒有看身后的人,直接后刺而出,一聲輕響,長刀沒入了那人的胸口。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反身一掌將那人拍在地上,一腳直踢,將繼續上前的人踢飛而出,直直的坐在地上,卻再也動彈不得,橫刀而出,最后兩人先后感覺喉嚨一熱,雖然人還在向前沖,但是很快眼前只剩一片漆黑。
郎天行用力一甩,刀上的獻血飛濺而出,前來偷襲他的人,此時已經全部斃命。徐峰快步而來,看他周身上下的血跡,很顯然他也經歷了一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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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但是看他的精神,就能判斷出這些血跡,都是敵方的。
徐峰正要開口,郎天行當先說道:“保護公主,寸步不離。”說完,便直奔最近的喊殺聲而去。徐峰大聲應和,從地上撿起一把長刀,直接站在了營帳之前。幾十名皇衛軍也遲遲而來,護在營帳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