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無奈道:“雖然陛下已然沒有了斗志,不過還有一些重臣,如今卻是準備投入歸來皇子的門下。這樣一來,就算不能震懾宣王,也有分庭抗禮的機會。宣王殘暴,怎么能不試一試,就這么妥協呢。”
郎天行點點頭,雖然他明知道自己才是真正的皇子,但是他卻不想參與金國的內政,畢竟除了血緣,再沒有什么可以讓他上心的。權力對于郎天行來說,不但不會去爭,反而恨不得躲得遠遠的。
使者見郎天行并未發問,便繼續說道:“雖然這些與郎駙馬并無干系,但是日后金國一旦落入宣王手中,那么與鸞國的爭斗,定是必不可免的。到時不論孰勝孰負,都會有所損失。在下一直并未對鸞國報以希望,畢竟這是金國的內政。不過這一月下來的相處,常某對郎駙馬也是刮目相看,不說高絕的武藝,單是眾人都心甘情愿的在你身邊,這份凝聚力,就是只有極少數人才有的魅力。所以要拜托郎駙馬,助皇子一臂之力,不管能否成功,我金國上下,必然感恩戴德。”
郎天行無奈一笑道:“常大人言重了,不是郎某不想幫,確實是自認并沒有那么大的能力。況且護送你們到朝陽城之后,我便會協公主返回鸞國了。我可是不想被卷入貴國的爭斗之中。”
使者還想勸說,但是看到郎天行事不關己的樣子,也是無奈的嘆口氣,說道:“那就不勉強郎駙馬了。這一路也辛苦你了。接下來還有不少的路要走,危險也絕不會只有這一次,我等死不足惜,還望郎駙馬幫我們照看好皇子。”
郎天行點點頭,既然已經大致掌握了刺殺的幕后真兇,接下來只能迎難而上,站起身的一瞬間,卻突然問道:“不知常大人可否告知在下,那絕心又與你們金國有什么瓜葛?”
使者本已無望,淡然道:“這個我也不清楚,畢竟是貴國皇帝要求我們帶上的。”
郎天行卻是疑惑的問道:“可先來找我保護他的人,可是常大人你啊。”
使者無奈道:“畢竟這也是歸還皇子的一個條件,我不得不妥協,不過我也是好奇,他究竟是何人,這么多天以來,那人也是很少走動,不過我隱隱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他一般。”
郎天行輕疑一聲,邊往外走,邊說道:“那就不打擾常大人休息了。那人我也不認識,既然我們都不知道原因,就等到了朝陽城再說吧。”最后一個字落地,人也出了營帳。
盡管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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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的至今還是個謎,但是在郎天行想來,斷然不會很簡單。一個年邁的老者,又不是驅動重兵征討,千里跋涉的去往別國,定然有著自己的目的。而且開始之時,就挾持洛如仙來牽制郎天行,也絕不會是只保護他安危那么容易。
想不清楚的事,郎天行自然不會憑空猜測,回到自己的營帳,晴妍、玄禮二女正聊的歡暢。見到郎天行回來,玄禮竟然難得的臉上突然飛起一抹紅暈,然后逃也似的沒打一聲招呼,就跑了出去。
郎天行疑惑的看向晴妍,晴妍則是微微一笑,轉移話題道:“怎么樣,使者那邊怎么說。”
郎天行也沒有糾結此事,便將與使者的對話,全盤告訴了晴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