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演武場回來,胃口大開的林徹,又是吃了不少,幸虧有吩咐廚房增加分量,不然鈴娘小姐姐又要不歡快了。
吃完后,隨意沖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便召集幾個伴當,喊上羅標,晃晃悠悠的出得府門。
今天得去為將來的大學堂選個好的地方,便一路走著一邊說著話。
“標叔,昨天我到古樟村看過了,選好了蒙學的位置,這事還得勞煩你安排人辦著,物料工件須得盡快置辦,工匠的話你也須早日安排,咱家莊子上的工匠場應該不缺建房的匠人吧。勞力可以招他們村上的人,錢糧給足,咱不缺。”
羅標看自家郎君似乎一副大敗家子的模樣,本待說點什么,又想到這兩天自家郎君的表現出得種種不凡,而且太爺都說以后家里由郎君做主了,終究還是選擇聽從郎君的,“好的阿郎,小人稍后便安排下去。”
一行人行行走走,不知不覺走到江邊一處高地的時候,清涼的河風一吹,林徹精神立時一振。
林徹轉著頭四處打量這一處高地,這是一片石質高地,雜草都沒長幾根,面積還不小,大致是一個長三里,寬兩里多的長方形,就這樣橫在江邊,臨江一面,是離水面不到一丈高的崖壁,是天然的江堤。
咦,這地方似乎就很不錯誒,“標叔,這里是誰家的地?”
林徹打上了這塊荒地的主意。
“這里無主,又不能種糧食,蓋房子還不好打地基,誰會要這破地方。”
羅標表示很看不起這塊地。
“我記得,江對岸咱家有塊地是不是?”
林徹眺望了一下對岸。
“是啊,就是眼前那一片,上下二十里,橫推到對面山腳,五六里的樣子,大概三萬多畝,都是咱家的,可惜,沒多少良田,基本都荒著。”羅標回憶了一下。
“這鄰著水源,怎么會荒著?”林徹有些疑惑。
“東岸比這邊地勢低一些,要是下點大雨,江水漲了,那邊就得淹了,一年得淹好幾次呢,能露出來得地方不多,還大多是砂礫地,這不只能荒著。”羅標如實回答。
“那咱家置這塊地干嘛?”
林徹又問,這是有錢燒的么?
“當年我還小,才十幾歲,大郎才開始進學,記得不清楚了,據說是,太爺覺得便宜,家里銀錢留著也是留著沒啥大用,便順便買了下來,花了五千貫。”
羅標回憶著慢慢說道,他口中的大郎可不是武大郎,而是林徹的便宜老爹。
“才五千貫啊,差不多才一百五十文一畝,確實便宜。”林徹在心里算了算,“要是咱在對岸修個堤得花多少錢?”
“額,上下二十里,土堤的話用不了多少錢,就是人工費,有個幾千貫就夠了,可是土堤不耐用,要是修石堤的話,那花的就多了去了,得有個三四萬貫吧。算著不怎么劃算呢。”
羅標有點跟不上自家郎君的思路,怎么就想到修堤上去了。
“恩,那我再想想,好了,咱腳下這塊地既然是無主的,標叔你便去衙門把它買下來,順帶,把巡檢司的事定下來,你覺得讓誰做這個巡檢合適。”林徹想著羅標對手下這些武師最是熟悉。
“按理說,楊巍成最合適,不過他性子比較淡,估計也不愿意去做個巡檢,然后的話,劉二,侯黑,章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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