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林徹展現出來的一出又一出的不凡之處,讓林老頭深感后繼有人,林家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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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延續富貴,甚至更加輝煌。
“翁翁,剛才陳舯從泉州回來,和我說我外祖想讓我前去泉州為他祝壽呢。”林徹夾了個丸子吞了下去。
老爺子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泉州你也該去一趟,你外祖還從來沒見過你,那陳老倌年紀也大了,每次來書都要絮叨一番,自己沒有親孫子,該不會是想搶我的吧,算了,去吧去吧,免得給他和你留下遺憾,老頭子我是吃不得遠行的苦了,只能讓你個小娃兒獨自去了,也不知道這近千里你吃不吃得消。”
“翁翁放心就是,時間還有挺長的,慶兒自有準備,路上也不會太趕。”林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孟遠兄,這娃娃才幾歲啊,你就放手把家業交予他了?不擔心把你林家敗光了么。”
張老道略顯驚奇,啜了一口碗中之酒,吐著酒氣打趣道。
“虎子,與吾把酒拿過來倒上,今日你負責為我兩個老頭子倒酒。”林老頭見張老道喝得甚是舒暢,也是有些饞了,“有甚好擔心的,且不說吾孫兒如此聰慧,便說吾自己想當年亦是少年即開始闖蕩,方有我林家如今之偌大家業,那時吾也沒大幾歲。”
“哈哈,孟遠兄果非常人可比啊,福緣亦是得天獨厚,能有此佳孫,令人羨慕啊。飲勝!”張老道亦是為老友高興。
“吾當年未滿十三便離了家鄉,十五就隨海舟開始踏遍四洋,在海上飄蕩近二十載,若非得天之幸,早已葬身波濤之中了。哈哈,來,斟滿。”林老頭有些許自得,酒助談性,很是暢意。
“翁翁,這酒新制,過于性烈,莫飲那么急,不要傷了身子,道長,你也慢些飲,來日方長,這酒若是陳放些許日子,風味必是更佳。”
林徹看著兩老頭喝得面紅耳赤,不免有些擔心。
“哈哈,小家伙莫要擔心,老道自有分寸,話說,飲過如此佳釀,那皇家貢品都不過是凡品了,一般酒水更是無法入口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老道原本就不怎么堅定的道心怕是剩不下多少了。”
張老道說著便又啜上一大口,毫不在意林徹的勸止。
“慶兒,勿須過于擔憂,老頭子我自省得,這便慢飲,對了,此酒可有取名?如此佳釀,須得尋思個好名字方可啊。”
林老頭對孫子的勸語還是略為聽從的。
“翁翁,慶兒還沒顧著這事呢,莫不如翁翁你取一個?”
林徹當然把這光榮的任務留給自己祖父了。
林老頭正思索著,那邊張老道便搶起了生意,“呔,就老林頭你那點墨水,還是莫要勉強了,還是老道我來,唔…,此酒醇冽,清透如泉,回甘如春,不如就叫,石泉春,如何?”
“石泉春?嗯……似乎不錯,慶兒你以為如何?”
林老爺子見老道取了,也就懶得費腦子了,不管是誰取的名字,重要的是這是自己孫兒弄出來的,這可誰也搶不走的。
“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