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徹神態滿足的打了個飽嗝,摸摸鼓成球狀的肚皮,接過了鈴娘遞上的茶水,是茶水不是茶湯,單純的團茶,對林徹來說,雖然口感不滿意,也好過加一堆香料。
放下茶盞,林徹往椅背一靠,“鈴娘,你讓人去和羅管事說一聲,準備一下,今天我打算到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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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看。對了,把陳舯也叫上。”
再看看還在大嚼的兩人,“吃慢點,不急,我得歇會,消消食,呃…,似乎有點吃多了。”
……
陳舯在府上待了好些日子了,都沒怎么出府門,一來短時間趕了那么遠的路,對于年紀四十多近五十的他來說,還有很有些吃不消的,需要好好休養,二來,這里也沒啥娛樂的,干脆就好好呆在府上。
今天突然被林徹叫著出來,心里還是有點好奇的,這少郎君帶他到一個莊子上干嘛。
進了莊子,屋子都沒進,直接來到一排豬圈前,陳舯滿腦子疑問,這是干啥,這幾頭小豬難道有什么特別之處么?
看不出來啊,和普通的豬沒兩樣啊。
林徹沒注意到陳舯不斷冒著問號的眼神,直接走近前觀察幾只得以活下來的幸運豬,呵,割了十四頭,幾天下來,死了六頭,兩只公的,四只母的。
林徹安慰過的那頭小白豬運氣還行,還在活著的六頭公豬里面,這時候正把頭埋在食槽里,吃得那叫一個歡快。
八除以十四,差不多六成的手術成功率,哈,還成,要是用酒精消毒的話,應該還能增加不少成活率了。
勉強算是成功吧。
看完小白豬,林徹走到邊上一個豬舍前,看到里面不但有只母豬崽,竟然還有一個人,這人二十來歲,一身細布長袍,怎么也不像個養豬的,見他正摁翻了小母豬,細細看著它的下腹,甚至還伸手在那肚臍便摸來摸去。
哈,一看就不像個正經人。
聽到腳步,回過頭來,這個不正經的人才發現,豬舍外一群人好奇的打量著他,最前頭一個小孩眼中更滿是探究,這個不正經的人立馬窘迫了起來,恩,做某些壞事被抓現場后都這樣。
“這是白悅,丁字商隊的隨行郎中,前天跟著丁字隊剛從湘南回來的。”
林徹邊上的鄭管事給他解釋這個不正經的身份來歷。
“郎中啊,我說呢,怎么會有人對小母豬感興趣。”
林徹打個哈哈,把自己的齷蹉思想收了收。
白悅走了出來,看到鄭管事對林徹的態度便明白了眼前這小屁孩的身份,上前揖手行禮,“小可白悅見過主家郎君。”
“喚我阿郎就成,大家都這么叫的”林徹叉手回了一禮,“你是郎中?還會給豬看病么?”
“回阿郎,小可聽說阿郎讓人切開了小豬的肚子,割了里面的花腸,在用線綁住了斷腸,還用針線把傷口縫起來了,小豬竟然還活下來了,剛才小可細看了傷口,已經長好了。這是何道理?小可甚是疑惑。不知道阿郎可不可以為小可解惑?”這還是個好奇寶寶。
林徹便解釋了一番,最后說:“要是用酒精來消毒的話,活下來得應該更多。”
“阿郎,前面的我聽明白了,可這酒精是什么,消毒又是什么意思?”
白悅很有科學探索精神,打破沙鍋問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