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今年也是這么打算的嗎?”
“當然,不瞞你說。”歌葵回答了豌豆射手的話之后,第一次自己主動找出了一個話題,“去年想拉我進戰隊的人很多,但是我都沒同意,今年少了很多,但是昨天早上來過一幫人了,這真的讓我煩透了,我希望你們不是那群人中的第一個。”
豌豆射手瞬間啞住了,她肯定知道他們來的意圖,但豌豆射手認為對方肯定不能明面上來拒絕的,畢竟這樣有點失禮,應該會暗示,這樣的話可以裝沒聽懂。但是現在就有點不正常了,這已經不算是暗示了。
但是,豌豆射手心里還有個疑團,為什么聽到他們是通過一個人知道她后,她對他們的態度好像好了一點,最開始只是把門打開一個縫,和他們遙遙的對話。
如果沒猜錯的話,她應該知道,或者說她自己已經認為著,他們是通過自己認為的那個人知道的自己,不排除這個人是龍舌蘭的可能。這樣的話,就說明那個人對自己很重要。
這就有一個缺口了,豌豆射手緊接著說道,“啊……其實并沒有,我們只是代那個人來拜訪你一下,順便問候一下你。”
歌葵抬起頭看了看豌豆射手,無意間嘴抽了一下,然后才問道,“那那個人現在怎么樣了?”
“哪個人?”
“就你們說的那個人。”
“他……很好。”豌豆射手說完之后感覺有點后悔,這說的顯得太假了,如果對方再問的話可能會有些煩了。
但他猜錯了,歌葵還是用相同的語氣,“具體什么情況,他還知道我嗎?”
豌豆射手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龍舌蘭,而且對方應該也清楚,她不知道豌豆射手知不知道她說的是龍舌蘭。
某讀者:……某豌,你夠了。
這情況還略微有點滑稽,兩方都不知道對方說的是誰,但還是在那個人身上聊的火熱,就像在互相打啞謎一樣,互相聽不懂說的什么還不停的說著自己的……
豌豆射手只好含糊其辭地說,“知道……知道……吧……”
歌葵似乎沒有聽到豌豆射手最后那個小聲的“吧”字,她略帶激動地問,“那他現在在哪里?在總校嗎?”
最后一個問題有點難回答,這是個兩層的問題,表面可能問他人在哪,深層可能是問他是不是總校的學生。
歌葵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模棱兩可的問題讓豌豆射手有點為難,于是補上一句話,“他那一年通過招生考試了嗎?”
聽到“那一年”,豌豆射手感覺歌葵說的就是龍舌蘭,但是還不確定,所以還不方便捅破,只能接著說,“不,沒有,他是卡在最后的1v1了,差一點就能通過了。”
歌葵的眼神黯淡了一些,她整理了一下情緒,重歸平靜,然后問道,“那他現在人在哪里。”
“應該還在西校區,在不在那里過夜真的不清楚。”
“行了,你們走吧。”
這一句話差點把豌豆射手整的一蹦噠跳起來,這句話來的太突然了,一點前兆也沒有,他們此行來的目的還沒達到,甚至連出口都沒出口,他緊張的說,“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