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帝與老本賊已是窮途末路,信郡王和平西王正統領大軍追亡逐北,不日當有喜訊。”
現在,他們在江西確實是非常嚴重的劣勢,但是他向這些清軍打的雞血卻沒有一句是假的,現在就要看誰先撐不下去罷了。
“老經略,這是逆賊陳凱的投書。”
拆開了書信,剛勁有力的筆鋒便映入洪承疇那因老邁和疾病而日漸模糊的視線之中。陳凱在心中表示,南昌駐防八旗的家眷他已經運了過來,約他在三天后于分宜縣與新喻縣交界的官道處會面,以完成交易,并且表示過期不候。
“他手里已經有了足夠的兵力”
“這是戰書”
“不對,這還是緩兵之計。”
重新看過一遍陳凱信中的文字,其中重點要求是單獨會面,一人一騎,雙方在二十里內的兵員皆不得超過千人,否則他有權終止交易。
“又是狗日的賣方市場。”達素恨透了這個詞,但人捏在陳凱的手里,麾下的將士們還日夜盼著呢,形勢比人強,他也沒別的辦法,只能將目光重新投諸于洪承疇的身上,寄希望于這位老經略能夠想出萬全之策來。
“不行,奴才和王輔臣一同奉了皇上圣旨,須得寸步不離的保護洪經略。如今王輔臣帶著右蝦營出征,奴才必須隨行。”
“你個狗奴才是聽不懂話是嗎”
雖說都是大內侍衛,但馬鷂子王輔臣的武勇在滿洲八旗都是出了名的,哪怕是在辛者庫時都有一幫一伙的八旗子弟趕著去與其結交。而這個張大元,呵呵,若非是達素在側,就憑這句不顧他們家人死活的屁話,在場的滿洲八旗軍官就得對他飽以老拳不可。至于洪承疇會否在這一過程中出現危險,那就更是無足輕重的了區區一個漢人,吃了我大清的俸祿,就得有為八旗子弟獻身的覺悟。否則,要你何用。
“還是老夫一個人去吧,老夫也想親自會會那個老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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