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桂擺明了是要走貴州,應該是打算和湖廣、廣西的韃子匯合……”
“貴州,那邊的情況怕也是不妙的。”
文安之介紹了他們了解到的情況,眾將便開始了發散。可無論是怎么看去,都是對明廷大大的不利。
“湖廣和廣西這兩方面,廣東的陳撫軍應該會設法牽制……”
“終究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是啊,單單是吳三桂的大軍,就夠晉王喝上一壺。”
“那也不能就這么放任著那廝長驅直入!”
“……”
商討,就難免會有個不同二字。本就積怨重重的他們哪怕是有文安之長久以來的彌合也不可能親密無間。漸漸地,商討開始向爭吵發展,速度快得嚇人。文安之是見多了這樣的場面的,眼見于此便直接了當的道出了他的決定。
“廣東的陳撫軍如何,并不是我等所能夠決定的,但是朝廷有難,為人臣子不可不救,這是忠君愛國的大義。”振臂一呼,文安之保持著他那昂揚的斗志繼續言道:“老夫決定,出兵重慶,設法截斷吳三桂的糧道和后路。哪怕只是效法孫臏遺策,也可為朝廷減少一定的壓力!”
文安之直接為此番行動定下了基調,眾將都是知道輕重的,亦都是沖著其人來的,當即便調整了方向,就著文安之的計劃商討了起來。
“現在看來,重慶府城就是南下虜師的七寸之地。”
“可重慶府城易守難攻,又有兩個鎮的韃子駐守,怕是難以快速攻取啊。”
“是啊,吳三桂可還沒走遠呢。”
“那也不能不打!”
“當然要打,但是也得在能夠保全咱們的基礎之上吧。否則,朝廷沒有因此緩解壓力,咱們再損兵折將,夔東還要不要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