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械者,格殺勿論!”
暴喝響起,前院的那幾個包衣奴才當即便丟下了手里的棍棒,跪地請降,并且大聲申明他們的包衣身份,力爭讓明軍了解,他們同樣是被滿清奴役、壓迫的可憐人,以期得到寬容。
分了兩個明軍將他們捆綁起來,一個連著一個,以備搜刮完了之后帶出去獻俘。其他的明軍則分散開來,踹開了一間間的房門,將其中的藩兵家屬們一個個的趕出來,同時將所見的每一件值錢的物事都搜羅一空。
向導對此間很是熟悉,指點著明軍以宅院的布局,那軍官便帶著部下們一間間的沖進去。軍官進了家主的臥房,那里肯定有不少物事,于是乎向導便帶著一個什長連同幾個明軍破開了另一間房門。
明軍一股腦的沖了進去,這里卻是一間女子的閨房。向導以前來過這里,因為這里曾經是他舅舅的小女兒,也就是他的小表妹曾經居住過的。不過男女有別,記得唯一一次進來,還是他的小表妹與他的一個同窗好友兩家訂了親事,女孩子臉皮薄兒,偷偷的向他了解未來夫婿的情況,幾乎是羞得無地自容了。
然而,時隔四年,這里已經是另一個女子的閨房了。沖進房間,沒看到人,摸了摸梳妝臺,上面沒有灰,估摸著很可能是和父母兄弟姊妹什么的躲在一起了。
沖進來的明軍還是第一次進女子的閨房,好似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似的,這個翻翻梳妝臺,那個找找衣服柜子,更有個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翻出了個繡著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肚兜兒,幾個沒見過世面的童男竟玩鬧著爭搶了起來。
這邊爭吵著,什長的注意力卻從梳妝臺上的首飾轉移到了那床上。走到近前,用刀子挑開被子,隨后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把扯開了垂在床前的單子,隨后更是一把便從床底下拽出來個梳著雙丫髻的姑娘家。
“媽的,還藏著個韃子小娘皮!”
被什長一把拽了出來,那姑娘當即便叫出聲來,連帶著淚水涌出眼眶,整個人也在畏畏縮縮的向后躲著,只是無奈一條胳膊被人家攥在手里,又能逃得到哪去?
兀自掙扎著,那什長騰起了一臉的憤恨,直接那女子慣在了床上,隨后竟當著眾人的面兒,直接騎了上去,一邊扇那女子的耳光,一邊撕扯她的衣衫,乍看上去到有幾分奸淫的味道,可是仔細看去,卻更像是在發泄壓抑多年的仇恨,而非單純的**。
除了向導,那幾個明軍多也知道,這什長是李定國擊殺尼堪后才從軍的。據與他一同來投的另一個漢子的說法,當時八旗軍過境,一家人都被清軍殺良冒功了,等他趕回去時,村里的男丁無論老幼都沒了首級,而他媳婦和妹妹則赤身**的躺在地上,早已沒了氣息。
什長毆打著、撕扯著,直看得眾人紛紛停下了玩鬧,目瞪口呆的看著床上的那一男一女,心中卻難以生出什么旖旎的心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