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柔就簡單多了,只要不下死手,那都是以制服為結束,不會傷人。
而且,和個大美女練巴柔,那滋味有多美妙,陸恪會亂說?
這次的練習也是一小時,陸恪就主動叫停:“剛開始不要急,更不要傷到自己,明天還要上班呢。”
賽琳娜點頭,渾身大汗地靠坐在柱子上。
陸恪笑著過去拉起她:“走吧,你還要送我回家呢?”
賽琳娜翻了個白眼:“我渾身都沒勁了,還要我送你回家?”
陸恪聳聳肩:“那我送你,只要你別查我駕照的話。”
賽琳娜奇怪:“你駕照呢?這都兩個月了啊。”
陸恪:“我也很絕望啊,要不你去辦我問問車輛管理局,問下他們為什么啥還不把我駕照發下來?”
賽琳娜嗤之以鼻:“算了,那群人和樹懶沒區別,做事從來就拖拖拉拉不說,比我們還大爺。”
沒多久,陸恪開著賽琳娜的車,把她送回了家,然后婉言謝絕了她媽媽熱情的邀請,沒有留下和賽琳娜一起吃晚餐。
他才慢悠悠地往回走。
一般來說,晚上在美國出門是比較危險的,哪怕這里是德克薩斯,哪怕這里只是一個小鎮。
但陸恪現在是警察,他身上還帶著槍。
想來沒幾個傻蛋會傻到跑來搶劫他。
從賽琳娜的家到他家,開車要幾分鐘,走路卻要二十多分鐘。
陸恪也不急,就那樣悠閑地走著,還順便路上幫一位騎兒童自行車的小女孩把她的座駕從路邊小溝中拖出來。
除了得到一聲謝謝外,再次獲得了兩點經驗,兩點積分。
快到家時,他看見幾百米外一個熟悉的身影,陸恪笑了起來。
那是克萊爾。
這個調皮搗蛋的小丫頭現在也高二了,也就是十年級(美國初中兩年,高中四年,也就是七到十二年紀)。
現在她正在屋外的路上玩滑板,從幾個動作來看,她的技術還很不錯。
陸恪也不叫她,只是慢悠悠地走著。
突然,一輛汽車從街道另一邊馳來。
到了克萊爾身邊,突然停下,里面有個人伸頭出來似乎在問路似的。
陸恪皺了皺眉頭,他當警察兩個月了,也開始習慣性地判斷所見之人的職業和危險性。
加點力量讓他的視力也好了不少,看著車上那人隱約是個拉美裔的長相,還有點壞人臉。
好吧,自己這也算神經過敏了。陸恪自嘲到。
可下一刻,車門突然開了,后排座竄出一個人來,一把拉住克萊爾的手就往車里拽。
陸恪面色立刻變了,腳下立刻跑了起來。
但是,那人顯然是蓄謀已久,克萊爾雖然下意識地在努力抵抗,卻依然被拖到了汽車邊。
要來不及了!
陸恪心中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