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片刻后,路克皺起眉頭:怎么……好像還有一個熟人的氣味?呃,這人好像是貝爾?
路克有點撓頭,這司機兼女房東怎么跑這里來了?
除了車技和這四個女劫匪有一拼,雙方應該不會有什么交集吧?
他也不進去,只是在那里又聞了下,然后面色古怪地繞到側面一處氣窗,輕巧地踩在自行車坐凳上,向里面看去。
里面,一男一女兩個倒霉蛋正被人用槍指著。
但另外兩個女人在爭執著,路克聽不懂她們的話,似乎是葡萄牙語。
想想這四個女人來自巴西,他也就明白了。
拿槍指著貝爾和一個男人的,就是上午駕駛座上的那位大美女。
但看她和同伴爭執的樣子,似乎開槍的決心也很是不足,才會如此猶豫。
路克想了想,還是把腋下的配槍拿了出來,從氣窗上瞄準了她。
要是這大長腿真想開槍,路克哪怕沒執法權,也必須出手了。
至少不能讓貝爾被打死,這個女黑人人還是挺不錯的。
舉起了槍,路克才打量起那個跟貝爾站一起的男人。
這是個白人青年,一臉倒霉催的樣子,肥白肥白的,看著還挺眼熟。
路克想了想,這才記起,這不就是早上那個拿警官證攔車,結果制造出一起連環車禍的家伙么?他怎么跟貝爾混一起去的?
貝爾不是開出租車的么?這周圍也沒見她的車,那可是她的寶貝。
片刻后,路克就見那個白人青年和貝爾擠眉弄眼,在那里說了一堆騷話,最后白人青年奪下一把槍,和貝爾兩人躲進了后面的小房間。
外面四個大長腿砰砰砰地一通打,把那個白人青年嚇回了房間后,相互之間使了個眼色,四人上車就走。
路克心中松了一口氣。
這樣,他就不用開槍收拾這四個大長腿了。
一來是執法權的問題,二來是這四個大長腿還涉及到艾爾莎可能的交易,暫時讓她們活動著更好。
但片刻后,路克就聽見一點響動,然后一種東西被燒焦的味道傳來。
那味道很怪,似乎是很多種東西一起燃燒的味道混合在一塊兒,讓路克想起最早在特米爾小鎮被他燒掉的那輛破車。
耳中卻聽見那個小房間里,貝爾和那個白人青年笑了起來,而且聲音粗啞古怪,象是給聲音加了特技一般。
路克的靈敏嗅覺也聞到了一種甜味,他一下也沒弄明白這是啥東西。
但耳中已經聽見貝爾哈哈大笑著,罵那個白人青年蠢貨,說這是一氧化二氮,也就是笑氣。
路克:……拿笑氣當煤氣威脅別人,還真是人才。
關鍵是,四個大長腿都走了,就貝爾和那白人青年在房間里,他開笑氣是想干嘛?
路克無語,暫時不想露面,他總覺得那個白人青年有毒。
下一刻,當啷一聲,那房間的門把手壞了。
貝爾邊笑邊罵那白人青年是白癡,連門都能弄壞。
路克:……臥槽,這貨真的有毒。
想了想,他覺得,還是自己去把那門弄開算了。
但他才準備從氣窗上下來,就聽見兩人在撞門,然后貝爾哈哈笑著,繼續罵道:“你是不是真傻?這門是向里開的,你為什么要撞門?一拉就開了啊。”
然后,那兩人就從房間的后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