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妮蒂無奈地睜開眼:“蘭琪,不是說過,不要學路克的么?”
此刻,蘭琪也醒了過來,正趴在她的身上,笑瞇瞇地看著她。
聽見這話,眼中閃過惡作劇的光芒,雙臂摟住了崔妮蒂的頭,狠狠地一個深吻。
崔妮蒂無力地掙扎著,卻也難以擺脫。
她現在渾身都軟綿綿的,仿佛跑過了馬拉松后,休息了一小時的感覺,那是又舒服又沒勁。
蘭琪的體能比她好不少,現在處于體力上風,自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足足三十秒,蘭琪才松開了氣喘吁吁的崔妮蒂,舔著嘴唇道:“為什么你的嘴是甜的?”
崔妮蒂惱怒:“你買的蜂蜜,還問我?”
蘭琪呵呵輕笑,眼神靈動中帶著嫵媚:“你不喜歡吃?”
崔妮蒂語塞,片刻后無奈:“好吧,味道還行。”
蘭琪又低頭親了她一下,才安慰道:“那不就結了。”
崔妮蒂無奈點頭:“好吧,你總是那么聰明。嗯,你別動,這是什么?”她有點疑惑地伸出手,摸上了蘭琪的左耳,那里似乎有東西在昏黃的燈光中閃動了一下。
摸了一下,崔妮蒂愣了愣:“你什么時候戴耳環了?”
她們天天跳舞,很少戴首飾,因為不方便運動。
和路克玩這幾天,她們只是電話和領隊報備平安,根本就沒回去,身上除了電話和小挎包,其它什么東西都沒帶。
蘭琪輕笑著從她身上爬了起來,按開了床邊的臺燈。
屋內之前只有兩盞昏黃小壁燈照明,一切都很模糊,現在床邊一圈亮了起來。
蘭琪又趴了回去:“別說我,你自己不也戴著耳環么。”
崔妮蒂下意識地摸了摸右耳,也觸碰到了一個略微冰涼的東西。
蘭琪笑著拿開她的手:“我幫你取,你幫我取。”
片刻后,兩人手中各自拿著一只耳環,面露古怪之色。
這……該是某人留下的臨別禮物吧?可誰送耳環不是送一對的,為什么偏偏送她們的是一人一只?
而且,兩人都不用仔細看,就知道是一對耳環,卻被分別戴到了她們的耳朵上。
這是什么腦回路?兩女心中有些嘀咕。
但蘭琪眼珠子轉了轉,似乎有點明白了,輕笑起來,又親了崔妮蒂一下:“看見沒,他這是什么意思?明擺著說我們是一對啊。”
崔妮蒂有點迷糊:“啊?是這意思么?”
蘭琪:“肯定是,不然各自送我們一對耳環也不難吧?嗯,我去找找,這家伙最喜歡偷偷做點小動作。”說著她爬起來,光溜溜地在床的四周看了片刻,最后拿了自己的小挎包回來。
坐回床上,她把小挎包拉鏈一拉,然后向床上一抖,嘩啦啦地落了好些雜物出來。
小鏡子,粉底盒,口紅,眉筆,眉夾,睫毛膏,刮胡刀,鑰匙串,幾張卡和證件,幾個硬幣,幾張零錢。
(注:看有人說最討厭什么和什么混合了,提醒一句,我可沒傻到要去混合兩個宇宙觀。有這本事也不會一直是個撲街作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