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么危險,”馮君點點頭,他老家就有這種礦,可以露天開采的富鐵礦。
炸、藥一崩,鏟車一推就是錢,一天賺個幾十萬跟玩似的。
沒有誰能占住那個礦多久再狠的人都不行。
這年頭,愿意為巨額財富鋌而走險的人實在太多了,前仆后繼屢禁不絕。
礦主狠?沒用!礦主打退了好幾撥狠人?也沒用!只要你占著礦一天,就有人惦記。
馮君老家那個鐵礦,在政府出動武裝警察清剿之前,最狠的礦主也就只占了半年。
這還是鐵礦,金礦之類的,就更不要說了。
紅姐見馮君也清楚輕重,于是笑著點點頭,“那玩意兒真不是長久買賣,見好就收才是正經……誰生活都要追求個安定。”
“我對她真是沒啥感覺,”馮君苦惱地摸一摸額頭,“而且,我也不想讓人指責吃軟飯……少奮斗十年?呵呵,我還真不知道,誰有資格能讓我少奮斗十年。”
紅姐搖搖頭,沒有再說什么。
他這話明顯是在吹牛,世界首富沒資格讓你少奮斗十年?還是國家老大沒有這個資格?
不過,大家也懶得跟他叫真,倒是王海峰輕笑一聲,“做個**也是不錯的嘛。”
紅姐微笑著端起酒杯,就像沒聽到這話一樣。
馮君一抬手,喝掉杯中酒,又給自己滿上,很隨意地發話,“**?我看不上她,相貌不行。”
“可是人家有個頭啊,還有大長腿,”王海峰斜睥著他,“就你約的那個小葉子,長得倒還將就,但是個頭不高還沒身材……有容貌還有身材的女人,不好找啊。”
“怎么不好找?”馮君看他一眼,又努一努嘴,“紅姐不就是嗎?”
“咦?”紅姐才要端酒杯,聽到這話,手就懸在了空中,然后看他一眼,似笑非笑地發話,“小馮你挺有思想的嘛。”
“哦,錯了,我自罰一杯,”馮君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我是說,有容貌還有身材的女人,確實不好找,像紅姐這種鐘天地之靈秀的美女,真的不多。”
紅姐聽到這么文縐縐的夸獎,終于恢復了剛才的淡然,“小馮,真的是男人有錢就變壞啊,現在都有膽子跟紅姐胡說八道了。”
“不敢,”馮君干笑一聲,岔開了話題,“對了,那個洪哥不但冒犯了您,臨走還說了點不好聽的話,我能收拾這個人嗎?”
“你收拾他?”紅姐訝然地看著他,沉吟一陣才發話,“算了,你抓緊時間開礦掙錢吧,我找媒體盯緊你被搶劫這個案子……他躲你還來不及。”
“那好,”馮君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然后站起身來,“那我就告辭了。”
“嗯?”王海峰抬起頭來,訝然發問,“你這是著急去哪兒?菜還沒上全呢。”
馮君呲牙一笑,“我去掙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