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馮君不吃這一套,他學的是工商管理,知道對方說的理論上沒錯,可他終究是在社會上打拼了這么多年,所以他只是一笑,“市國稅你都管不了?”
“國稅……那是國字頭的單位,”向市長干巴巴地回答,沒有任何的表情色彩,“你覺得我的話管用,還是國稅總局的話管用?”
馮君輕笑一聲,“這些我不懂呀,我就是體制外的土豆,我就想問你一句……這個事兒你管不了是吧?”
“別,我管,”向市長的心里,真的是膩歪透了,但是他又能怎么樣呢?理論上他是不能管,但是又怎么可能管不了?
他唯一疑惑的是,“那個三生酒業,跟你有什么關系?”
區區半個小時的時間,并不足以讓他了解清楚三生酒的全部辛秘。
你就裝吧!馮君心里冷笑,不過對方既然愿意裝無知,說明還是有解決問題的誠意。
所以他波瀾不驚地回答,“那是我朋友的生意!”
向市長聽到這回答,心里也松了一口氣,他還有點懷疑,馮君是要無差別地狙擊竇家選擇的所有項目,現在看來,這貨暴走還是有原因的。
掛了電話之后,馮君大致跟關山月和馮天揚講述了一下情況這兩位知道三生酒的真正主人是他,所以他也沒必要隱瞞。
不過一直在旁邊旁聽的任志祥聞言,再度出聲了,“馮大師,你說的這個沒事找事的竇家,是京城那個嗎?”
馮君訝異地看他一眼,微微頷首,“沒錯,他不在京城發展,跑到鄭陽來興風作浪……我跟這家伙有舊怨,已經忍他很久了,居然又來撩撥我。”
馮天揚眨巴一下眼睛,“這貨還真是作死,也就是馮大師你脾氣好,擱給我是你……哼。”
這話可不是客氣,他太知道馮君的能力了,別說那種能碾壓昆侖的戰力,只說那只靈植牧者花花,也是煉氣期的靈蟲,完全可以無聲無息地干掉什么竇公子。
馮君當然也知道,花花出馬就夠用了,他還可以制造不在現場的證據。
不過事情真的不能這么做,他不想讓花花主動去傷害人類,這不是怕別人追究他的責任,而是他不想讓它養出這種壞習慣。
任志祥在旁邊察言觀色,見狀又出聲,“這個竇公子,好像跟文家有點不對付,前幾年我在魔都做生意的時候,聽說他在文家的太子爺手上栽過跟頭。”
馮君饒有興致地看他一眼,“哦,那然后呢?你繼續說。”
“我看馮大師你不想跟他高調對抗,”任志祥先說出了自己的猜測,發現對方沒什么反應,才笑著發話,“我琢磨著,能不能再挑唆一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