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品可能不愁人買,但是不能自證是真品,價格可想而知能買這玩意兒的誰會差錢?
不過就算是這樣,賣個十來萬應該不成問題。
第二天酒廠裝了攝像頭,就不能再這么操作了,于是第三天的時候,沈頭目中午來喝酒,任由對方檢查了一下車輛,這也是套路……晚上才是往外運酒的最佳機會。
十箱酒,老酒八箱九十六瓶,價值四百八十萬,兩箱三生酒,價值四十八萬,加起來五百萬都不止,就算渠道不權威,可以慢慢地賣,用質量來獲得認可畢竟是真貨。
以沈頭目的想法,自家囤積的三生酒越多,價格就能賣得越高只要那些主兒認可了他有真貨,他能保證持續供應的話,價格不會比真貨低多少。
所以這五百多萬的酒,他有信心賣到一百多萬。
但是他的目標不會只有這么一點,他想的是這么來十次,偷出一百箱酒的話,市值五千多萬,他有信心賣到兩千萬去。
不過現在對著葉清漪的問話,他只是冷冷一笑,“一瓶二十多……算你三十,不就十件酒嗎,三千來塊的錢的事兒。”
因為天色已黑,他并沒有注意到,頭頂上有一只白色的蝴蝶破空而至,落進了院子里。
而葉清漪跟洛華莊園溝通過了,她的心里暗哼:三千多塊,你想得倒美!
不過她也得了機宜,并不著急撕破臉,只是冷冷地問一句,“我就想知道,不問而取算不算偷,你從我廠里拿酒化驗,該不該跟我打個招呼?”
沈頭目的頭鐵得很,他一向信奉“富貴險中求”,已經把人得罪成這樣了,再多得罪一點也無所謂了,所以他很冷漠地反問一句,“我跟你打了招呼,檢查還有意義嗎?”
“這不是一回事,”葉清漪的聲音不大,卻很堅決。
她對商場的規則不太熟,但是基本的邏輯思維還是有的,“你給我的工廠貼了封條,那是因為稅務方面有些爭議,可這并不代表在權威決定出來之前,你有權處置我的東西。”
沈頭目脖頸一挺,“抽取一些樣品,不算處置……我可以支付費用。”
葉清漪遲疑一下,還是做出了決定,“但是我現在非常懷疑,你是要借機盜取我司財物!”
“你開什么玩笑,”沈頭目不以為意地笑一笑,“一瓶酒三十塊,這個沒錯吧?我得盜取多少瓶,才頂得上我一個月的工資?”
他咬定了單價,哪怕是此前不見了兩箱酒,大不了多賠兩箱酒錢,這能值多少?
關鍵是你三生酒自身不硬,營銷過程中有貓膩,就別怪我趁機占便宜了。
葉清漪看著他,愣了好一陣,才輕咳一聲,“我們公司的庫房里,可是有很多酒的,我離開之前,咱們點過數的,我有錄像的記錄。”
沈頭目笑了起來,“是啊,點過數,你不會以為,我能把你的倉庫搬空吧?”
搬空倉庫,他也想啊,但是他心里更清楚,這不現實近七百箱酒,八千瓶出頭,不算酒瓶的重量都有四噸多,怎么可能搬得完?
他想的是搬走一點貨物,手續上再卡一卡,就算將來不能入主三生酒業,但是最少也要完成一個小目標掙個一千萬。
“你有沒有搬空我不知道,”葉清漪輕描淡寫地發話,“但是我現在想去清點一下我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