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這位可是蠱修啊,蠱修的性情古怪,一旦被惹惱了,他是真有可能死全家的。
放過了廖老大,祁毋生來到了季平安的面前,“平安,出去一趟,有什么收獲沒有?”
他跟季平安認識,也不是三年五年了,說話也非常自然。
但是季平安看他的眼光,就有點不友善了擱給誰也友善不起來,他似笑非笑地發話,“收獲是有的,還很大,馮山主愿意繼續支持我們這幫戰友。”
祁毋生不以為然地笑一笑,“哦,那很好啊,他沒說什么時候回來幫你們站臺嗎?”
“祁上人,我尊稱您一聲上人,”季平安正色發話,“不過我們小修者也有自己的私密,無關的事情,就不牢您過問了。”
祁毋生的臉上,頓時就掛不住了,他臉色一沉,“平安,我真的很好奇,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么跟我說話的?”
“我沒說什么不敬的話,”季平安脖子一梗,“你非要找茬的話,那殺了我好了,總會有人幫我討說法的。”
祁毋生的嘴角抽動兩下,最后還是哼一聲,“看來這次收獲果然不小啊,有點膨脹了……真是莫名其妙,我殺你做什么?調查坊市里的動向,這是我的職責,你不要過分解讀。”
說完之后,他轉身走了,末了還不忘說一句,“我還是希望,你們在坊市里踏踏實實地做事,有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沒必要摻乎,你也摻乎不起呀。”
季平安沒理他,在家里休息了兩天之后,第三天夜里,他和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齊齊地消失了。
祁毋生知道他們消失之后,氣得破口大罵,“真是一幫冥頑不靈的家伙,人要自己作死,元嬰都攔不住啊,真的那么確定,對方只有煉氣期修者嗎?”
季平安去止戈山的這段時間里,關于薛家的消息又有更新,已經有人確定了,當時在場的三人的身份全是薛家的。
跟一般的家族一樣,薛家也是集中居住的,但是在外圍也很有一些產業,需要人打理和看守。
當天出手的那些人,肯定都藏了起來躲風聲,就連家屬都躲進了集中居住的區域里,那些家族聚居地的核心地段,真不是一般人能闖進去撒野的。
但是季平安他們不管這些殺不了兇手,可以殃及親友啊。
一天晚上,薛家在外圍位置的一戶人家被人夜間闖入,一家老小十七口被殺得干干凈凈,連家里的十幾只青背牛,都沒有幸免。
青背牛是耕種靈田用的,肉味也相當鮮美。
但是兇手沒有把青背牛的尸體裝進儲物袋運走,而是拋棄在現場,還留下了一行大字,“殺人者,人恒殺之。”
這肯定就是仇殺了,是個人就能判斷出來,然后薛家人開始分析這一系的族人,到底得罪了些什么狠人。
分析來分析去,這家人真沒得罪什么人,最大的嫌疑就是死的這家人的家長,其堂弟曾井在不久前,參與過對戰修的偷襲。
(更新到,召喚保底月票。)。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