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郁悶地回答,“鄺老弟,我就是覺得,這些人太不尊重人了。”
“人到法場錢到賭場,咱們都這樣了,還要什么尊重?”鄺老弟嘆口氣,摸出了手機,“我再給青霄子大師打個電話吧。”
青霄子一聽他們的形容,就知道是誰出面了,“那是方壺的陳道友,論道法之強,算華夏道門第二人,僅次于馮君,你們也真是好膽,敢跟人家炸刺?”
“哪怕不說法力,只說人家的身家,比你們三個加起來還要多,你們憑什么跟人家斗?”
胡老板一聽,有點小小的不服氣,“他做什么的?”
青霄子跟陳勝王的關系很好,相互知根知底,“他在國內各大城市都有房子,魔都有整整一個樓盤,在歐邁都有房產,在澳洲和卡納大還有農場……你們那點錢真不夠看。”
胡老板聽到這話,是真的震驚了,“這樣一個人,居然在洛華負責看門?”
“因為馮君比他強很多,一百個他,也抵不過馮道長一指頭,”青霄子幽幽地嘆口氣,“陳大師能留在洛華,是他主動要求的,要不然,你以為馮君能看上他?”
其他人聽到這話,目瞪口呆了好一陣洛華的馮大師,居然有這么強?
還是鄺老弟出聲發問了,他的聲音有些顫抖,“那么……跟他修煉,是不是能長生?”
青霄子默然,半天才幽幽地嘆口氣,“長生……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不過你們也見到陳大師了,知道嗎?他只比我小八歲。”
“不會吧?”鄺老弟倒吸一口涼氣,“我看他也就跟我差不多大,居然七十多了?”
“我今年八十九,”青霄子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了出來,“他八十一歲了。”
車廂里一片寂靜,好久都沒有人說話。
馮君并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一切,他現在迷上了一件事情:修改功法。
以他的眼界和修為,按說還不至于膨脹到這一步普通的金丹真人都沒這種勇氣。
然而好死不死的是,一位出竅期以上的大佬跟他說過,你的金丹期功法,最好是自己推演,這句話就被他記在心上了。
但是推演功法的風險很大,修煉者太容易走火入魔了,甚至不排除死人的可能,而他的弟子們手上都已經有功法了,各自都在修煉中,臨時刪改也太不負責任了。
前一陣他答應了陳勝王,要弄一套功法回來,然后假巴意思地拖了十來天,拿出了《三陰聚陽》的功法,不過同時他也表示:我想為你量身定做一套功法。
陳勝王對馮君的修為很服氣,但是推演功法的話,那就不怎么有信心了雖然大家修煉的功法,也都是前人推演出來的,可是一般修者哪里有這種能力?
不過他也清楚,馮山主給自己這套功法,與其說是獎勵他的功勞,不如說是慶幸清除了一個可能的隱患,他的功勞并沒有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