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說是你多慮了。”
喜多川瑪麗在近藤真彥那里吃了定心丸,認定了他在這件事上確實是被誤傷。轉過頭,又勸說了女兒。
“媽媽,您這么相信Matchy。”藤島景子有點不甘心。
喜多川瑪麗一笑,“我自信還能看得穿一個人在我面前究竟有沒有撒謊。以Matchy那點本領,如果撒了謊,絕不會逃過我的眼睛。”
她所相信的不僅是近藤真彥的話和表現,更相信自己看人看事的眼光。
剛才的近藤真彥,絕對沒有和她撒謊。
“……”
母親對近藤真彥的忠誠深信不疑,事已至此,藤島景子再說下去,只會被當成是對近藤真彥心存偏見。
她選擇不再糾纏這個問題。但心里想起來,仍覺得不痛快。
喜多川瑪麗徹底打消了對近藤真彥的懷疑,轉過頭,又開始對著那篇報道、準確來說,是對著報道了這件事的《周刊文春》生氣。
上次,杰尼斯之所以在大賞事件里狠狠跌了一跤,就是因為《周刊文春》,這次又在報道里大肆渲染,弄出這樣的麻煩事。
子虛烏有的事就敢隨隨便便寫出來,這種周刊簡直比亂咬人的野狗還要討厭!
不僅如此,《周刊文春》還故意在報道里舊事重提,把大賞事件又重復了一遍,還故意寫了一句“雖然在大賞事件后失去了杰尼斯的TOP身份,但在瑪麗桑心中,Matchy仍是TOP。”
喜多川瑪麗第一次讀到這篇報道時,幾乎氣到想跟《周刊文春》撕破臉,此后包括旗下藝人在內,再不接受他們的采訪。
對近藤真彥的懷疑可以打消,對周刊文春的怒火卻難消。
但是,藝能事務所不到萬不得已,不好跟雜志撕破臉,喜多川瑪麗只好再在心里記上這一筆。
看看時間,十點十分。
這個時間,松田圣子的發布會,該問該說的差不多也說清楚了。喜多川瑪麗對松田圣子解決這點小事的本領還是信得過,那邊答應了以后,她就放下心來。
事情就到此為止了。
……
“就是這樣,我和近藤桑只是碰巧在餐廳遇到。”
電視畫面里,是由事務所的高層陪同,坐在發言桌前,和到場的記者周旋的松田圣子。
面對著齊齊伸向她的話筒,松田圣子不緊不慢的解釋道,“因為有段時間沒有見過近藤桑,恰好遇到,就稍微聊了會兒天。”
旅館房間里,兩個男人目不轉睛,盯著電視畫面里的松田圣子。其中一人手里手持攝像機,對著電視屏幕拍攝,留存松田圣子在記者會上的形象。
房間的桌子上,攤開放著一本《周刊文春》的雜志,頁碼被翻到了刊有松田圣子和近藤真彥夜會新聞的那一面。
而在床上,則放著被拆開了的專業攝影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