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日新聞》那邊表示,對方聲稱手里握有不少阿梅和近藤真彥曾有過婚約的證據。
喜多川瑪麗手拿著聽筒,臉色鐵青。
藤島景子在旁邊看著,從來沒有見過母親這么生氣過。她下意識屏住呼吸。
我向您發誓,絕對沒有做!
啪!
請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背叛您!
啪!啪!
我知道,只有Matchy你,是絕對不會背叛我,絕對忠誠的。
以Matchy那點本領,如果撒了謊,絕對不會逃過我的眼睛——
啪!啪!啪!
前些日子,近藤真彥在她面前的各種表演、還有她在女兒景子面前的自信斷言,各種片段如同走馬燈一般在喜多川瑪麗眼前閃過。
每想起一遍,都猶如有一記巴掌甩在她臉上。回憶起近藤真彥信誓旦旦表過的忠心、殷勤的表情神態,她五內翻騰,頭暈眼花。
喜多川瑪麗勉強跟電話那頭說了句“我知道了”,克制著沒有摔下聽筒。
放好了聽筒,她掃了一眼站在下面的近藤真彥。他低著頭,一副乖巧聽訓的模樣。看到他這一副“忠實”的模樣,喜多川瑪麗恨到五臟六腑都在疼。
她離開辦公桌,走到近藤真彥面前。
“瑪麗桑……”
近藤真彥不明就里,試探著開口。
啪!
一記耳光,把他未說出口的話從嘴邊打飛。
喜多川瑪麗年過六十,但身體強壯,冷不丁一記耳光抽過去,近藤真彥沒防備,被打了個趔趄,耳朵嗡嗡作響。
沒想到會挨了一巴掌,他猛一下抬起頭,可對上喜多川瑪麗氣勢洶洶的臉,立刻軟了下來。到這樣的關頭,他也不敢反抗瑪麗桑。
一旦決定了去當家奴,那不管發生什么,都只有老實承受的份兒。
啪!啪!
接連幾個耳光對著他的臉抽過去,打他打得太用力,喜多川瑪麗的手麻嗖嗖的。
過去越是信任他、越是相信自己的眼光,喜多川瑪麗就越是痛恨這個敢在她這兒耍心機、愚弄了她們母女的家伙。
她滿腔亟待發泄的恨意怒火,隨手抄起辦公桌上的東西,對著近藤真彥劈頭蓋臉砸過去。
“瑪麗桑、請您息怒!”
近藤真彥不敢得罪勢力龐大的杰尼斯,只得跪下來,一邊求饒,一邊承受來自喜多川瑪麗的痛打。
這副軟腳蝦的模樣,藤島景子看在眼里,更覺得惡心。
心里恨不得母親把這家伙痛打個半死,可到底記得母親年事已高,為了母親的身體著想,她還是上前去,阻攔道:“媽媽,別氣壞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