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溫意,申屠神認為只能頗具耐心的用小火來慢燉,偶爾疏遠一下,偶爾靠近一點,時不時突然出現,再說一些走心的肺腑之言,相信可以獲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當申屠神聽手下人匯報說看到溫意和虞揚碰面了,他立刻推了一場飯局和私人聚會,急匆匆的往這邊趕過來。
申屠神知道眼前的少女被他觸動了,溫意一向是個情緒會流于表面的人,他能感受到女孩兒內心的波動,也是這份體察到的波動,意外的也讓他早已波瀾不驚的心臟跳躍的微微加快了幾分。
門口出現一個怪異的人,穿著寒酸,卻氣質不俗,老板一看到那個女人,立刻跑過去。申屠神轉頭一看,發現溫意也在看著那個女人。
溫意關注的人,申屠神都想要查一遍。
薛小丁跟老板結了賬,還了衣裳后便走,她目無旁視,壓根沒有注意到角落里坐著的溫意。溫意意識到薛小丁要溜走了,便心焦的拋下申屠神,追了過去。
溫意的動作舉止引起了申屠神的懷疑,就在溫意前腳剛離開時,申屠神對金山使了個眼色,金山會意,開始想辦法搞到薛小丁的完整的個人資料。
溫意慶幸自己解鎖了當前劇情,不然,依照她這種莽撞的性格,真的有可能做出去追薛小丁的事。
恰時,玻璃推門上掛著的風鈴一響,薛小丁推門進來了。
薛小丁的出現讓金山瞳孔縮了縮,但他什么也沒說,老板沒有吩咐的事,他不會多管閑事。
老板和薛小丁做了正常的交接,溫意全程沒有看向另一邊,一直安安靜靜乖乖巧巧。
申屠神覺得沒什么不對勁,可金山察覺到了一絲異常。
他是和薛小丁有過交流的,而且碰面次數不止一次,在學校時,他親眼看到薛小丁跟在虞揚身后,很明顯,薛小丁是虞揚的人。
那次在植物園的地窖里,溫意和薛小丁碰過面,二者不可能不認識。
但就現在的情況看,溫意似乎在裝作不認識薛小丁。
反常必有妖。
金山是部隊出身,一些偵察技巧幾乎刻進了骨子里,他只簡單的掃一眼,便瞧出了溫意的不對勁。
可他什么也沒說。
薛小丁一走,溫意留在這兒也沒什么意思了,于是,主動提出回家。
“算了,我困了,咱們回去吧”
申屠神以為溫意被他剛剛的話感動了,終于良心發現的意識到他的好處了。
他也跟著溫意站起來,并且主動把手遞了過去。
然后,溫意很自覺的把擦過桌子的紙巾放到了申屠神的手里。
“既然你要扔,那就你去吧”溫意很不在意的說。
說完,人往門口走去。
申屠神咬牙,還是把臟兮兮的紙巾扔了,他本人有潔癖基本上這種文十個總裁九個潔癖還有一個精神分裂,金山連忙問老板洗手間在哪兒。
申屠神去了洗手間,金山亦步亦趨的跟著。
溫意出了門,寒風颯颯,看到熟悉的車,直接鉆了進去。
車內只有司機,暖風熏得人昏昏欲睡,加上熬夜,溫意剛和司機打個招呼,眼一閉,慢悠悠睡了過去。
一睡著,溫意恍恍惚惚開始做夢。
夢里見到了一道模糊的、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