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謹言表示自己的猜測和他的一樣“所以,給葛情送快遞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葛情的親生哥哥,那為什么當年葛發只接走葛情呢“
蔣正謹癟了癟嘴,道“有可能是、養、養不活“
時謹言“”
“隊長。”岳強敲開房門,“有新發現。”
時謹言“什么”
岳強點開平板,遞給他“我們在查徐杰的身份信息時,發現他們老家那邊的人說,他父親徐成開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回家了,而且當地的派出所并沒有接到他們的報案。”
時謹言看著平板上徐成開的照片,問“核查了徐成開的生活圈了嘛”
“查了。”岳強道,“這個人一直以來就生性好賭,喝完酒之后還會家暴”
徐杰和他的哥哥徐強小時候的事情,警方也比較了解。
岳強接著說“他經常好幾個月好幾個月地不回家,所以,徐杰他母親才沒有在意,相反,他不回來,她遭受的怕皮肉之苦也要小一些。”
時謹言想了想,道“這樣,先尋找徐成開的下落,再做打算。”
這時,池也走進來,對時謹言道“隊長,祁越峰的兩個孩子的身份去向查到了。“
時謹言趕緊接過池也遞過來的資料,一邊翻看一邊聽池也說
祁越峰的兩個孩子分別叫祁芎岳和祁芎臻,當年,兩人的母親廖蓮去世之后,祁越峰就又娶了一個女人,這便是兩個雄安孩子另外一個深淵的開始。
祁芎岳和祁芎臻每天不但要遭受父親的毒打,還要遭受那個女人的謾罵,兩個小孩開始畏懼這個家。
后來,祁芎岳和祁芎臻的姥姥見兩個小孩實在是可憐,堅持著要讓祁越峰把兩個孩子交給她撫養,恰巧在這個時候,祁越峰的新妻子也懷孕了,很快他便答應了前岳母的要求。
回到姥姥家的兩個孩子,最初也是畏畏縮縮的,什么都不敢亂碰,也不多話。是姥姥不斷地開導,才漸漸讓兩個孩子打開心扉。
可是好景不長,不到一年,姥姥就去世了,從其他村民的口中得知,祁越峰也因為飲酒過量身亡。現在,兩人徹底地淪為了孤兒。
葛發聽說了這件事,覺得這事的一部分責任在于自己,于是有了撫養兄妹倆的念頭,當他趕往祁芎岳姥姥家時,因為祁芎岳大祁芎臻兩歲,看到的東西懂的東西自然比她多,所以就在葛發帶著他們出發的那一天,祁芎岳跑了
中央廣場。
葛情準時來到和祁芎岳約好的地方。
他看到附近一個幾乎沒什么人的角落,一個一身黑的男人低著頭,百無聊賴地看著地上的什么。
“你好”葛情走過去,試探地問了一句。
祁芎岳聽到這兒,威威楞了一下,心里說不出的心酸。
“你現在叫葛情”祁芎岳問。
葛情點頭“你真的是我親哥”
祁芎岳聽了,從懷里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她。
葛情接過來一看,上面是兩個小孩和一個年輕女人的合影。
照片中,小男孩干凈帥氣,小女孩活潑可愛,身后的女人一手搭在一人的肩上,露出溫柔的笑容。
葛情認得,照片里的小女孩就是自己。
“原來,這就是媽媽啊”
遠處,一直跟著葛情的蔣正謹撥通時謹言的電話,將兩人見面的事情告知了他,問,“這里人多眼雜,抓不起來很困難,要不我再看看”
“我馬上叫人過來幫你。”時謹言道,“很有可能他這次過后就跑了。”
蔣正謹點頭“好。”
這時,祁芎岳的手機響了起來。
“蠢貨,你暴露了,警察馬上就來抓你,還不趕緊跑”
一陣瘆人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讓祁芎岳脊背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