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謝家的表姑娘,永昌伯府是我的外家,我”
白梅芷話沒說完,永昌伯一頭從床上栽下來了,外頭小廝聽到動靜,連忙推門進來,一見這副景象,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只姑娘穿了一層紗衣,該看見的都能看見,不該看的也能看見,他頓時一雙眼睛放光地盯著白梅芷,“伯爺,您怎么了”
“你,你,你才說你是誰來著”永昌伯問道。
這一刻,諸天神佛從牡丹樓的上空飄然而過,白梅芷囁嚅著唇瓣,看著永昌伯一張酷似她娘親的臉,絕望一點一點地爬上心頭。
永昌伯也清醒過來了,哪怕此時白梅芷不穿衣服,他也無心去看,而是盯著白梅芷的一張臉,似乎看到了當年的二妹。
永昌伯的腦子里一片漿糊,雖然方才沒有入港,可是,他素日花樣兒多,多的是法子,倒也不必非要那般。
而白梅芷,只要對方還愿意給她留個完整,她就很配合,兩人倒也是契合。
“你,你,你是梅姐兒”永昌伯結結巴巴,懊惱得恨不得有一道驚雷劈死自己,不由得哭道,“哎喲喂,我的天爺啊,造孽啊這是要我的命啊”
白梅芷跪在地上不停地抽泣,她此時尚且清醒,看出來永昌伯只怕也不愿讓人知道這事兒,含著淚水道,“求伯爺賜我一條生路,若伯爺能夠救我出去,今日之事天知地知絕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
那小廝也懵了,這是怎么回事什么梅姐兒
永昌伯抬起一只手,小廝忙上前扶起老伯爺,問道,“伯爺,您那兒沒問題吧”
永昌伯一陣氣血翻滾,還沒有抓牢小廝的一只手一滑,人便一頭栽在地上,這一次,沒有睜開眼睛。
“啊”白梅芷驚呼一聲,永昌伯的鼻子里滲出血來,原本正常的一個人,此時臉色煞白,已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快,快叫大夫,出,出人命了”小廝喊道。
千金堂的大夫才回到醫館,還沒有坐穩,沒有來得及喝一口茶,又被請了回來,病人還是永昌伯。
此時,牡丹樓的大堂里頭,白梅芷被濃妝艷抹,穿著一層單薄的紅紗裙,清晰的玲瓏身軀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她唇瓣顫抖,滿腔屈辱,低眉垂眼,走到了舞臺的中間,兩顆淚水從她的臉頰上滾落。
老鴇橫了她一眼,走上舞臺的邊緣,拍拍手笑道,“大家伙兒可別小看了這姑娘,就方才啊,這姑娘可是把永昌伯伺候得都起不來床了,還沒出什么力呢”
這一說,競價的金主們紛紛開始競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