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臣武將們分別開始給皇帝敬酒,連飲數杯之后,皇帝本有些虛浮腫脹的臉上,浮上了紅暈,陸偃不動聲色地向內侍打了個手勢,那內侍忙將一壺準備好的“酒”送上來,將皇帝桌上的酒換了。
宮女給皇帝斟了一杯,皇帝端起來聞了一下,不滿地朝陸偃看了一眼,陸偃忙上前來,躬身道,“皇上,您昨日答應了畹嬪娘娘,要陪畹嬪娘娘守歲。”
皇帝的眼睛一亮,眼角余光朝坐在席末的畹嬪看去,見她一身奇裝異服將妖嬈的身形展現得完美無瑕,一下子令皇帝想到了一個畫面,頓時,身上有些發熱。
“阿偃,幸好你提醒了朕”
這時,皇子們開始給皇帝敬酒了,父子滿飲一杯后,蕭昶炫沒有回到位置上,對皇帝道,“父皇,兒臣以為,值此歲末,君臣共樂之時,不若飲酒填詞,也好過聽這些沒有點新意的歌舞。“
皇帝有了畹嬪,只覺得滿世界都是庸脂俗粉,他頓時就允了。
陸偃再次打了個手勢,歌舞班子便偃旗息鼓,舞女們依次退下,殿內便安靜多了。
蕭昶炫又道,“兒臣以為,填詞飲酒也不拘于諸位大臣,女賓那邊,頗有幾個才女,謝府端憲縣主,薛家大姑娘,還有一些在幽蘭會上一展才華過的姑娘們,也都可以參與。”
謝知微聽到自己被點名,忙抬頭看去,蕭昶炫正好朝這邊宴席上看過來,不過,目光是落在門邊上那一塊,薛婉清因身份地位的緣故,也只能坐在殿門的角落邊,此時,起身福了福身,當仁不讓地道,“臣女正好有一首黃絹幼婦;外孫齏臼,要獻給皇上,以賀當今盛世”
皇帝愣了一下,“黃絹幼婦;外孫齏臼是何意”
薛婉清起身來到了階前,先行過禮,再目光倨傲地掃過殿兩邊神色茫然的賓客,“皇上,臣女以為,可以給在場的大人們各分發一份筆墨紙硯,誰若是猜出來了,可以寫出來,若猜不出來的,皇上可以罰酒,這也是一大樂趣。”
的確好玩
皇帝當即吩咐下去。
十張書案被抬了上來,案上各放著一套筆墨紙硯,書案旁邊各站著一位美妙宮女,宣紙被裁成一尺長半尺寬,誰若是寫了,便被收上來,交給皇上,最后統計看誰猜對了,誰猜錯了“
十張書案,女賓這邊兩桌,男賓這邊八桌,誰想到了,便上前去寫。既然是皇帝發話了,又興頭這么高,自然不會有人掃皇帝的興。
“微妹妹,你猜出來了嗎”鄭靖霜緊張地問謝知微。
謝知微捉住她的手,正欲寫,好幾個腦袋湊了過來,兩眼冒星星地看著她,自然是誰也不愿在這種場合下猜錯,只是這“黃絹幼婦;外孫齏臼”到底是什么意思,也著實太難猜了點,與傳統的謎底不太一樣。
薛婉清正盯著謝知微這邊呢,看到之后,笑了一聲,對皇上道,“皇上,若有人透露答案,該如何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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