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用薛婉清說什么,她也知道,該用誰去對付謝知微。
祭臺上,皇帝坐了一會兒,看不到沖鋒的兒郎們了,便起身,邀請拓跋利昌一起去草原上逛逛。
三國的使臣中,幾個領隊的人物也跟在皇帝的后面,騎著馬出了麗正門,朝紅楓圍場走來。
皇帝的鑾駕跟在后面,巍巍赫赫一大群,吸引了正在圍場中嬉戲,玩耍,賽馬的眾人。
圍場的邊緣,廣袤的草原上,架起了不少障礙物,謝知微等人正在進行障礙賽馬游戲,二皇子沒有參與狩獵,正在跟眾貴女當裁判。
他穿著一身石青色寶相花刻絲箭袖,豐神如玉,手里拿著一面小旗子,也顯得非常滑稽,隨著他舉起的小旗子往下一落,喊了一聲“跑”,數騎,便如箭一樣地飛馳而出。
“快點,趕上端憲郡主”
銀鈴般的笑聲,如同一串串珍珠在草原的上空飛揚,皇帝一進圍場,便看到了這英姿颯爽的一幕,看到快馬當先的一騎,馬背上玫紅色的人兒,幾乎與棗紅色的駿馬融為一體,眼看前面一道障礙,敏捷的騎手微微夾緊馬腹,馬兒揚起了前蹄,馬身筆直朝空中,一個縱躍,沖過了障礙,領先了后面兩個馬身的距離。
“好”皇帝也不由得叫了一聲,指著那道身影,“是微丫頭沒錯吧”
陸偃的目光緊緊地追隨謝知微,她俯身在馬身上,如同一個矯健的騎手,晃動的身影中,已經分不清哪是她,哪是馬兒,嫻熟的騎術,高超的控馬手法,令她成為了全場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是,皇上,那是崔家的控馬術。”陸偃催動馬兒朝前走了兩步,靠近皇帝道。
拓跋利昌的目光緊緊地鎖住跑在最前面的人,昨日的宴會上,他受了傷,也輸了一只耳朵,雖然這只耳朵目前還寄生在他的腦袋上,但這耳朵已經不屬于他了。
所有的強者都敬佩強者,拓跋利昌也不例外,謝知微贏了他,用箭術和智慧贏了他,若說他還有些不服氣的話,但眼前,謝知微出色的騎術不遜于他,也不遜于任何一個他見過的強者。
這樣的女子,他畢生未見
薛婉清離皇帝的鑾駕不遠,她一直在關注這邊,看到拓跋利昌那滿帶著侵略性的目光,眼中閃爍著強烈的占有欲,不由得了然。
果然,拓跋利昌是不會輕易放過謝知微的,先是為了蕭恂撕咬掉他一只耳朵,現在又是徹底被謝知微的風采所折服。
若是這樣,那就再好不過了,拓跋利昌對謝知微的這份占有欲,倒是可以很好地利用一下。
讓蕭恂嘗嘗,什么叫求而不得
不過,這件事,薛婉清自己可不會出手,她不由得朝洪歆婷看去,見洪歆婷滿含著嫉妒的目光看著謝知微,便笑著催馬過去,“洪大姑娘,我是沒法和端憲郡主一決高下,不如,你去”
洪歆婷乃是在西疆長大的,她的騎術可是在父親手把手的教導下練出來的,見謝知微毫無懸念地奪了頭籌,她冷哼一聲,催馬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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