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大長公主深深地看了韓氏一眼,當年,是侯爺看中了這個兒媳婦,主要是為了和魏國公府結親,如今看來,這也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
“讓謙哥兒給崔氏送一張放妻書,讓人把崔氏的嫁妝清點好之后,好生送到崔家去。”
“母親”韓氏吃驚得驚叫起來,“崔家算什么咱們家好歹是侯府,是大長公主府”
“荒謬”承平大長公主怒道,“做人若是蠢一點,倒也無妨,可若是天都下雨了,還不知道打傘,那就是傻”
韓氏沒有聽懂,宣德侯進來了,臉鐵青,淡淡地掃了承平大長公主一眼,韓氏忙起身行禮,宣德侯連看都不看,自顧自地在承平大長公主讓出來的位置上坐下,“內閣那邊已經擬旨,命我十日后啟程,前往西疆,忠靖王府庶長子隨行。“
承平大長公主倒抽了一口涼氣,她不敢置信地看著宣德侯,“侯爺都多大年紀了,怎么皇上怎么說”
皇上早就不管事了,一心養病,年后開印就沒有上朝了,除了內閣幾個閣老之外,誰都見不著皇上,也正因為閣老們三天兩頭找上門去,皇上對陸偃半點疑心都沒有。
“皇上已經同意,你以為我想去我若不去,就輪到老大去。”宣德侯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忍住悲痛道,“皇上傳出話來,家國危難,如今到了我們這些功勛之家為國效力的時候。”
宣德侯覺得,皇上肯定是說不出這樣的話來,至于是誰慫恿著皇上說的,不言而喻。
“這這危難,難道不是蕭恂惹出來的嗎憑什么父親去”
宣德侯不滿地朝韓氏看了一眼,承平大長公主沒有說話,心里漫過了一絲幸災樂禍,她如今不得不記著,這兒媳婦可不是她挑的,真是敗家的婆娘。
想到這里,承平大長公主道,“忠靖王府庶長子聽說是得罪了端憲郡主,當日,端憲郡主就說了會讓宸王殿下征召他入伍。”
宣德侯道,“端憲郡主一介女流之輩,也不怕御史們把她參成篩子。”
但,宣德侯也知道,這種口說無憑的事,又不是風聞奏事的昭陽朝時代,再加上,之前御史們跪在宮門口死諫,那些被送進詔獄里去的人,還一個都沒有出來呢。
誰不怕死
承平大長公主道,“侯爺,方才我在跟老大媳婦說,既然謙哥兒和崔氏合不來,不如各自放對方一條生路”
韓氏正要說話,宣德侯再次不滿地朝她瞪了一眼,“你若還想我活著回來,就盡快辦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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