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寶華“嗯”了一聲,拿過薄被,幫蕭恪蓋好,便退到了南窗下的炕上,做起了針線,是給蕭恪做的一件單衣。
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飯,趙寶華刻意看了余側妃一眼,見她的穿著打扮,和別的兩個側妃都不太一樣,似乎要更加精致一些。
似乎感覺到了趙寶華打量的目光,余側妃特意摸了摸頭上的金釵,問趙寶華,“世子妃平日里玩不玩牌家里多了一個人,以后就要更熱鬧一些了。”
趙寶華笑了一下,“我不太會玩。”
馬側妃笑道,“不會玩沒關系,會開銀子就行了。”
一席話,說得眾人都笑起來,鐘側妃也跟著陪了陪笑,笑聲沒有歇,便聽到丫鬟進來報,“郡主和花側妃來了。”
趙寶華忙起身迎了出去,她記起來,郡主從來沒有跟她說過,中饋上的事,若是不懂,去問一下余側妃。
她笑著從郡主的手里接過了花側妃,扶著她去桌邊坐下。
隱隱,四個側妃里,以花側妃為尊了。
次日,是回門的日子。
謝知微提前就為趙寶華將回門禮準備好了,她起身后,問蕭恪要不要先去店鋪里看看,蕭恪道,“不必了,我昨日已經去看過了,今日要是再去看,擔心時辰會晚了。”
“沒關系,只是順路的事,況且,要是晚了,妾身父親他們晚一點開席。”
蕭恪卻沒有答應,兩人上了馬車,路上不知為何,就顛簸了一下,趙寶華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蕭恪忙扶了她一把,“小心些”
趙寶華沒有坐穩,落進了蕭恪的懷里,她頭上的釵子將蕭恪的下巴劃了一道痕。
趙寶華抬手準備將釵子拔下來,蕭恪握住了她的手腕,“沒關系,我身上帶著膏藥,抹一下就好了。”
果然,蕭恪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個玉盒,打開是綠色的膏藥,他熟練地摳了一點,循著感覺,精準地抹在了傷口上。
趙寶華看呆了,蕭恪應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她訥訥道,“世子爺是隨身帶這膏藥的嗎”
“我偶爾也會被貓兒狗兒抓傷,嫂嫂就說很危險,專門為我配置了這膏藥,受傷了也能抹,很快就好了。”
“方才是妾身沒用,才會讓世子爺受了傷。”
“沒事,你也不是故意的。”蕭恪抬手幫她正了正頭上的金釵。
馬車很快就在趙家門口停了下來,因蕭恪親自來,趙云翔領著一家人在大門口等著,看到蕭恪先下車,趙云翔正要迎上去,蕭恪轉身從馬車里扶著趙寶華出來了。
趙寶華和在娘家的時候大不一樣,身上穿著大紅色直徑紗繡品月萬字地水墨荷花紋大袖衫,梳著高高的牡丹髻,戴著金鑲寶石摩利支挑心,兩邊是鑲寶石鳳紋金分心,金絲串紅寶石耳環在她的兩側輕輕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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