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微的心都化了,她已經猜到這應是瑤期姐姐的女兒,她們倆的裙子顏色差不多,小姑娘個兒又矮,只看了裙子的顏色,才把人給抱錯了。
“我是蕭家姨姨,不過,你還是可以喊我謝姨姨,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寶珊,謝姨姨,你呢”
曾瑤期忙道,“珊兒,這樣問長輩是極不禮貌的哦,還有,娘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能吃手指頭。”
說著,拉下了她的手指頭,小姑娘有些委屈,眼淚汪汪的,謝知微一下子被戳到了心窩,對曾瑤期道,“瑤期姐姐,孩子還小呢”
她哄著小姑娘,“珊兒,別難過了,姨姨覺得小寶珊真是太乖了,姨姨還從來沒有見過寶珊這么乖巧的小姑娘,你不知道啊,姨姨有個弟弟,那真是能夠上房揭瓦,可調皮了”
“真的嗎”小姑娘牽了謝知微的手,“姨姨,你坐”
小姑娘殷勤得不得了,吩咐丫鬟,“快給姨姨上茶,上我外祖父最喜歡的龍井茶。”
曾大太太有些哭笑不得,“你還知道龍井啊,你個小機靈鬼”
小姑娘倚著謝知微站著,不時朝自己母親看一眼,見母親沒有搭理她,她就很難受,眼中的淚珠兒滾啊滾,就是不肯落下來。
謝知微被萌化了,抬手撫了撫小姑娘的發,對曾瑤期道,“瑤期姐姐,你就跟小寶珊說一句話吧,瞧孩子,真是可憐呢”
曾瑤期的淚水即刻就滾落下來了,她朝女兒招招手,“到娘跟前來”
小姑娘被嚇著了,卻也跑過來,小手胡亂地抹著母親的眼淚,“娘,珊兒乖,娘不哭,娘是乖寶寶”
曾瑤期實在是忍不住,抱起了孩子,便去了次間,躲在了碧紗櫥后。
謝知微心知瑤期姐姐怕是有什么事,她自然不會怪瑤期失禮,待她進去了,問曾大太太,“大太太,這到底怎么回事快過年了,瑤期姐姐為何回來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您可一定要跟我說。”
“郡主,你若是不問,我也是要跟你說的,你瑤期姐姐的命是真苦,要怪,只能怪我,當初給她說了一門這樣的親事,我想到我和她婆婆是手帕交,又是打小兒訂下的親事,沒去打聽,誰曾想,竟是把她往火坑里推了。”
謝知微倒抽了一口涼氣,“是怎么回事呢是女婿有什么不好,還是婆婆待她苛刻了些”
謝知微過門就不曾在婆婆跟前立規矩,但她前世可是在寧德妃跟前立過規矩,深知一些狠婆婆磋磨起媳婦來,是怎生模樣。
“你瑤期姐姐從前沒有過門的時候,女婿倒是還好,逢年過節,你瑤期姐姐過生辰,他都記得清清楚楚,有時候自己親自上門,有時候托人送了禮物來。親家任浙江按察使,離京城著實不近,兩年功夫,女婿跑了兩趟,我們都覺得他挺好。“
說到這里,曾大太太抹了一把眼淚,言語間有些咬牙切齒的意思了,“他那會兒年少,說是身邊只有兩個通房丫頭,每次給你瑤期姐姐送的禮物又都是極為上心的,誰知,等你瑤期姐姐過了門才知道,他竟養了個外室,孩子都有半歲了,那外室竟還是秦淮河上的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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