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爺將他迎了進去,聞到了酒香味兒,有些著急,“國喪是二十七天,可我這做弟弟的,要服齊衰,九個月,我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你,你這么坑我”
永新伯嚇得差點跳了起來,一哆嗦,提著的酒壇子正好上面的繩子不知怎么地就斷了,哐當一聲,酒壇子砸在了地上,一壇子酒有個五斤重,淌得滿地都是,滿屋子都是酒香味。
襄王目瞪口呆,良久,嘆了一口氣,“幸好不是百花釀。”
謝知微原先用來釀酒的方子,春天是桃花釀,夏天是荷花釀,秋天菊花釀,冬天梅花釀,后來世人索性統稱為百花釀。
永新伯嚇傻了,孝期是不能喝酒的,也不知道聞了酒味兒算不算是違制了,正一顆心七上八下的,聽了襄王的話道,“王爺,百花釀實在是太貴了,我也想買,還是買不起。”
“你拉倒吧,就你窮得都快當褲子了,你還喝百花釀。本王聽說,你又納了一房小妾,進門就有了身孕,你說你怎么就不知道節制點呢”
永新伯快哭了,攤開兩手,無奈地道,“我也沒怎么樣啊,就進門那晚,我留在了她房里,她就有了身孕,王爺,我現在都不敢碰女人了。”
“你少在我面前哭喪,我看,謝眺那老頭,算計了一生,這一次可真是倒了血霉了,把孫女兒嫁給你當兒媳婦。謝家嫁女兒,聽說,一個女兒,公中出兩萬兩銀子,這還不算父母補貼的,你這個兒媳婦在閨中的時候,名下就有鋪子還是有地,是我兒媳婦給的,你說你是不是看中了謝家閨女嫁妝多,才打起了人家的主意“
這是死都不會承認的事,永新伯忙擺手,“王爺,您可真是冤枉我了,我永新伯府再窮,也不能打兒媳婦嫁妝的主意啊”
他哭喪著臉道,“更何況我這個兒子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這么多年,他在外頭,聽說跟著皇上掙了不少錢,一分錢都不拿回來補貼家里,可真是一只白眼狼啊”
襄王“啊”了一聲,驚訝道,“不是吧,不是我說你,你這養的是什么兒子啊,我可跟你說,我兒子,別看當了皇帝,以前在外頭打仗,掙的錢可是一分不少地拿回來花。王府搬遷,世子娶親,他一口氣就給了十萬兩銀子。”
十萬兩
永新伯現在恨不得天上掉下個十萬兩砸死他算了,他來之前,曹氏就在家里罵他,說他沒本事生這么多,張張嘴都要吃飯,家里窮得都快揭不開鍋了,還在生,兒子要娶親了,連三千兩銀子的聘金都拿不出來。
他也是愁死了,同樣是兒子,不說十萬兩銀子了,許良可是一千兩銀子都沒有拿回來啊
幸好伯府還有祖上留下來的一些產業,只是,他這么多年也沒有好好經營,收益不多,偏偏他家里人口還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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