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沒其他的好辦法,開采靈石的靈礦,不知無兄可有門路?”
問起靈礦是假,卜佑想要知道極北的靈石出處。
極北不可能沒有靈礦,除非所有的靈礦,都被強大宗門給占據了,才造成靈石如此匱乏。
說道靈礦,無仁瞪大雙目,將聲音壓得更低:“靈礦可不是我等能夠染指的。”
“那是歸一宗的禁忌,誰敢打靈礦的的主意,便會遭到宗門的無盡追殺。”
“只有歸一宗的弟子,每年才能領取十塊靈石。”
“每年十塊?”
……
酒足飯飽后無仁趕著辦事,臨走時再三囑咐卜佑,在烈蜈城遇到麻煩找他就行。
說說而已,卜佑沒大當回事,即便真能幫得上忙,也少不得對方的好處。
本想再多坐會,聽聽周圍修士的閑聊,一群面露兇光的家伙闖了進來,為首之人正是朱得福。
仰著腦袋的朱胖子,仗著城主府管事的身份,大聲喝道。
“都給我別動,城主府緝拿要犯,膽敢反抗者,一律處死!”
朱得福掃視一圈后,看到臨窗而坐的卜佑,不禁眼中一亮。
揮手喝道:“別讓這家伙逃走了,給我圍起來。”
十幾護衛蜂擁而上,將卜佑給團團圍住,一個個手中刀劍閃著寒光。
卜佑瞇著眼,笑著問道:“朱管事!你我可真是有緣,這才不到一日,又在此相遇了。”
朱得福冷笑道:“你縱容太子鎮與牯牛鎮作假在先,連城主都不放在眼里,謾罵城主在后。”
“我奉城主之令,前來緝拿你歸案,膽敢反抗,定叫你生不如死。”
朱得福一席話,讓在場之人聽得是心驚肉跳,敢罵城主的人,從來沒有活著離開得月城的。
此時卜佑才聽明白,自己遇到嫁禍小人了。
不過是出手幾塊靈石,給張畢等人消災解難而已,想來眼前的朱胖子見利眼紅,在城主面前搬弄了是非。
這種滿肚子壞水的小人,顛倒黑白的把戲,卜佑見得多了。
“不知謾罵城主,會有何罪加身?”
卜佑笑著看向朱胖子。
“唯有以死謝罪!”
朱胖子小眼一瞪,得意洋洋地說道。
“既然是死定了,若不反抗,豈不是腦袋被騾子踢壞了,朱管事你說呢?”
“口氣倒不小!”
朱得福面色一沉,總覺得有何地方不大對勁。
“快!把他給我抓起來,廢掉手腳,留口氣就行。”
十幾護衛紛紛提刀近前,眼見酒樓一場血案就要出演。
謾罵城主的罪名,說小,只要沒人知道,自然無人問責。
說大,即便是烏有之事,也是死罪難逃,根本就防不住朱得福這種小人的伎倆。
既然小人伎倆防不勝防,何須要放?
當酒樓里的眾多修士,為年青修士人感到惋惜的時候。
一道綠光閃過,在場的所有人只覺得眼前一花,誰也沒看清是何情形。
圍著年青人的城主府護衛,瞬間同時倒飛了出去,落地后全都沒了動靜。
兩名練氣后期的修士,剛要祭出法器長劍,卻突然停了下來。
幾息后,二人身子緩緩往后倒去,眉間出現了個小小的血洞。
“噗通。”
滿頭冷汗的朱胖子撲倒在地,兩條腿以奇怪姿勢扭曲著,殺豬般的嚎叫聲,回蕩在整個酒樓。
卜佑依舊坐在靠窗座位上,對付此等小人,還講究個屁的什么金丹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