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隨性時,可與普通凡人稱兄道弟,既然是自行找死,也就揮揮手的事。
“說說吧!若有一句謊話,你的兩只手,也只有兩次機會。”
卜佑似笑非笑的地問道。
越是如此模樣,朱得福心底越加恐懼。
沒看清對方出手,揮手間便解決了十幾位練氣境的城府護衛,這是何等修為?
情急之下,朱胖子也顧不了許多了。
“是我一時心急,沒將話給說明白,本是奉城主之命,特來請前輩去城主府一敘。”
“我們城主愛才之心路人皆知,命我務必將前輩請往城主府擔任護衛頭領一職。”
只要能將對方誆騙到城主府,即使天塌下來,還有大個的城主大人扛著。
“咔嚓。”
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傳來。
“戲唱的不錯,可惜腦袋瓜子不大好使。”
“大爺饒命啊!得福知錯了。‘’
朱得福此刻疼得臉色慘白,再也不敢睜眼說瞎話了。
將如何看到靈石,臨時起意動了貪念,后又如何搬弄是非等等,一五一十全都道出。
卜佑耐著性子聽完,起身看向朱胖子:“留著你,不知還要禍害多少人。”
“噗!”
一道靈力穿透了朱胖子的眉心,城主府的朱管事一頭栽倒在地。
本想打聽下極北修行界的消息,沒承想無端的惹上了是非,卜佑苦笑著搖搖頭,踏上破天飛出了得月城。
既然是自己惹來的禍端,連累張畢與太子鎮的普通凡人可就不好了。
不到半個時辰,卜佑就看到一隊人馬,正氣勢洶洶殺往太子鎮,足有三十多人,都是城府練氣境的護衛。
又飛了近百里,破天在空中一個盤旋,落在太子鎮返回的車隊前。
張畢見到是卜佑,急忙跳下馬車迎了上來。
不等對方開口,卜佑便開口道:“麻煩來了,身后百里,有城主府的三十多個護衛,是來追殺你等的。”
張畢聞言大驚失色,慌忙問道:“卜兄弟,城主府為何追殺我等?”
大致將朱得福所作所為的經過講了一遍,聽得張畢直冒冷汗,滿面焦急的搓著大手,不知如何是好。
“這可如何是好?我死不要緊,可是太子鎮的三千百姓,也會遭到城主府的屠殺。”
“卜兄弟!你可要救救太子鎮的百姓啊!”
說著,張畢滿目通紅,看他如此模樣,卜佑實在是無話可說了。
說話間,城主府的追兵已到,為首的壯漢見到眾人,二話不說,提刀殺將過來。
對方既然不開口,也省得啰嗦了,破天瞬間漲到十余丈長,往城府護衛橫掃過去。
呼嘯聲過后,原地留下一片尸體,三十多個護衛一招盡殺。
眨眼便結束的戰斗,看得張畢目瞪口呆,車隊的武者更是說不出話來。一個個看怪物似的看著卜佑。
“咕嚕。”
張畢的喉嚨艱難的滾動了下,驚駭的說道:“卜兄弟!你、你怎么把他們都殺了?”
“難道是等著你們被殺光,我再動手?”
“你不是要我救太子鎮,不殺他們,太子鎮的百姓有活路嗎?”
就在這時,遠處一匹快馬飛奔而來,馬上之人渾身是血。
“黃武!”
張畢一見來人,急忙上前攔住對方:“到底發生了何事?黃文兄弟呢?”
“我大哥,還有全鎮三千八百余人……”
“他、他們全被城主府的的人殺了。”
黃武說完,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