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格里謙遜的笑了笑,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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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了然神情的塞雷婭繼續開口說道:“但塞雷婭女士和艾蒂娜小姐顯然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就跑來找我。”
“不知道除了最基本的個人信息以外,還有什么是我可以幫助二位的呢?”
“我知無不言。”
看著假笑著的皮格里,塞雷婭和艾蒂娜交換了下眼神后,微微點了點頭。
“克利克在一個月前回到了德拉爾后,除了找你買過那些白色的粉末之外,還去了哪,干了些什么?”
“他基本一直都在家里面呆著。”
皮格里在回答了艾蒂娜的疑問后,微微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除此之外,在一周前,他還去過島上的最南邊。”
“最南邊?”
感覺這應該是重要信息的艾蒂娜眼神瞬間變得銳利了起來,“他去那里干什么了?”
“那里是距離他父母喪命地點最近的地方,也是鎮子上曾經的港口,只不過被廢棄了而已。”
皮格里毫無畏懼的與艾蒂娜對視著說道:“不過關于他在那里具體做了些什么,說實話,我也不太清楚。”
“不太清楚?”
塞雷婭朝想跳起來抓皮格里衣領的艾蒂娜擺了擺手,示意她先冷靜一下之后,挑著眉頭開口說道:“這可不像你能說出的話。”
“我沒有理由,也沒有必要對你們二人撒謊,塞雷婭女士。”
在回答塞雷婭疑問的時候,皮格里的眉頭似乎不自覺的微微皺了一下,而一直觀察著他的表情的塞雷婭,則是精準的捕獲到了這一信息。
再加上之前回答艾蒂娜的問題時,他那不正常的停頓。
這可不像是常年保持一副撲克臉的人會顯露出的細節表現。
只不過,皮格里應該并不是想對她們隱瞞些什么,而是……在畏懼些什么。
因為如果是想要刻意隱瞞的話,像皮格里這種人,是不可能繃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的。
只有在面對自己不想面對的東西的時候,這種類型的人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臉,露出一些端倪出來。
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這一點的塞雷婭并沒有放過這次機會,她面無表情的注視著皮格里,用略帶威脅的語氣開口問道:“那你告訴我,最南邊的那個港口,被廢棄的具體原因是什么?”
果不其然,這次,皮格里并沒有像之前那樣痛快的回答二人的疑問,而是一反常態的沉默了起來。
而塞雷婭也不催促,在給皺著眉頭,有些坐不住的艾蒂娜打了個眼神,示意她老實一點后,就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目不轉睛的盯著皮格里那張古井不波的臉。
在經歷了死一般的沉寂后,皮格里終于還是繃不住自己的那張撲克臉了。
只見他無力的嘆了一口氣,臉色有些陰沉的說道:“這件事是鎮子上的禁忌,說句實話,如果不是我欠你們人情,我是不會主動提起這個話題的。”
知道重頭戲終于要來了的塞雷婭和艾蒂娜神情變的嚴肅了起來。
因為她們知道,皮格里即將說出口的話,將會為她們指明自己接下來的調查方向。
亦或者說,是此次事件的一部分真相。
“事情發生在我剛滿十八歲的那年,也就是十年前……”
皮格里沒有辜負二人的期望,在稍微回憶了下當年的場景后,他用略微顫抖的語氣,徐徐講述起了那在整個德拉爾,都被視為禁忌的故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