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未完,請翻頁)
一口,意味深長道,“是用來吃的。”
虞人女武卒哄堂大笑。
馬金戈又抬手勾羊羞下巴,玩味道:“小羊羞,你個傻丫頭,到嘴的男人也不曉得吃。”
不愧是虞人,這些女武卒上得了戰場,喝得了麥酒,講得了葷話,豪爽遠勝夏人女子。
虞西陲小聲且無奈說道:“子修,羊羞臨行前嫁人,并未同房,所以馬金戈一直拿這事取笑她。你不許跟馬金戈學壞了,你可是我的男人。”
子修瞥一眼馬金戈,想必先前望見那位便是此人了。至于虞西陲的擔憂,實在是多余,子修并無與狐豹師的女武卒們交好的心思,并非眼界高,瞧不上,而是不合群。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夏王朝算是子修的第二故鄉,虞人覆夏,算起來子修該和虞人在對立面。更何況與自己關系莫逆的老太史南史、太史三兄弟、囹圄典獄嚴肅都因此而死,子修對虞人,多少有些憎恨。
子修沒喝酒,只吃肉,余光留意四周,確定草廬主人和同學六指并不在。草廬主人不在尚且可以理解,六指不在實在說不過去,畢竟他是東郭五弦的長孫。
魚書吃相斯文,偶爾瞥一眼子修,幾番猶豫后終于開口:“表哥,華胥美不美?”
“美,”子修嘆息一聲,思歸難歸,道,“有機會,我帶你去看看。”
“不去了,”魚書搖頭,徐徐道,“父親說華胥物阜民豐,崇尚禮儀;母親又說華胥人只會勾心斗角,爾虞我詐。”
“為什么不親自去看看呢?”子修心里有數,南宮斷每年去華胥游學,推崇華胥文化,虞鳧則對當年替死之事耿耿于懷,自然各執一詞。
魚書露出憧憬神色,猶豫道:“母親不許。”
子修倒是希望魚書愿意回去看看,說不定自己可以借此脫身,可惜。
馬金戈豪爽道:“小魚書,日后咱殺到華胥,讓你看個夠。”
虞西陲翻個白眼,道:“金戈,你就知道打打殺殺。”
馬金戈打量著子修,玩味道:“西陲,除了打打殺殺,我還知道吃男人。”
那位沉默寡言的獨臂千夫長李子酸神情嚴肅,道:“西陲,有件事,得請你做主。昨夜魚龍師有一位千夫長,一位百夫長,來我們軍營強行擄走幾個姐妹陪酒,我攔不住。”
馬金戈怒喝道:“李子酸,你不和我說?是誰?老娘讓他一輩子做不了男人。”
虞西陲沉喝道:“說。”
李子酸咬牙切齒,吐出兩個名字:“魚龍師千夫長拜勒,魚龍師百夫長術備。”
“金戈,你不必來。”虞西陲起身,環視一周,鎖定兩人位置,雙手各自端一碗酒,邁步過去。
覆夏,魚龍師無疑是主力;慶功,魚龍師將領自然席位靠前。
千夫長拜勒和麾下幾位百夫長正在舉杯對飲,拿葷段子當下酒菜。百夫長術備率先留意到虞西陲端碗過來,細心斟滿酒,主動迎上去,搶占先機,諂笑道:“西陲統領來了。”
虞西陲冷笑一聲,潑術備一臉酒。
(本章未完,請翻頁)
千夫長拜勒端著酒碗,不解道:“西陲大人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