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端木山修養幾天后,子修等人傷勢好轉,告別云上端木,繼續北上。
魚書問道:“表哥,我們去塞北找云上鷹還是去相山?”
“你想去哪兒?”子修問道。
魚書苦著臉,說道:“別去找云上鷹,去哪兒都好。”
姜獲麟問道:“帝子,你覺得云上端木的話有幾分可信?”
子修搖搖頭,沒回答,說道:“去相山,找司馬相父要馬。”
車隊在塞北行進四五日,一路再沒遇見狼群。姜獲麟一臉不解氣,他在端木山準備了幾捆箭矢,還等著大發神威,結果沒機會。
子修洞悉姜獲麟的心思,笑道:“端木大叔那片夏季牧場有狼出沒,你去那里玩個痛快?”
姜獲麟山笑道:“我得保護帝子。”
魚書指著前方一座連綿山丘,問道:“表哥,這就是相山嗎?”
子修點頭,說道:“從相山野老到相山之父,再到司馬相父,如今司馬相父的孫兒也長大成人,相戎在相山經營多年,早前為夏王朝養馬,官職為司馬,所以相父大人以官職為姓。現在嘛,倒便宜了自由之城。”
兩位少年策馬過來迎接,其中一位年紀和子修相仿的少年雀躍道:“嘿,子修,我聽大哥說你來要來,等這么久,路上出了什么事?”
“司馬驂,司馬駟,”子修指著兩位少年與眾人介紹,又說道,“在落雁山被狼咬了,耽擱了幾天。”
魚書笑道:“你們的名字真奇怪。”
“奇怪嗎?”司馬驂問身邊兄弟。
司馬駟點頭,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二哥,我也覺得奇怪。”
子修攬著兄弟二人肩膀,大笑道:“不奇怪,你司馬驂一年能養三匹好馬,你司馬駟更勝一籌。”
司馬驂嘿嘿一笑,說道:“子修,祖父聽說你要來,特地準備好了馬,我帶你去看看?”
“不急,先玩幾天,”子修問道,“帶我去見見相父大人?”
司馬駟臉色古怪,道:“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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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趕緊牽了馬離開。”
子修恍然大悟,原來是逐客,笑道:“那更不行了,我好不容易來一趟,怎么也得拜訪一下相父大人,畢竟算起來他還是我老師。”
一路遇見些相戎部落族人,都一臉戒備,對子修指指點點。
魚書打趣道:“表哥,你好像不太受歡迎。”
“有嗎?”子修問姜獲麟。
姜獲麟點頭。
“這是相戎人的歡迎儀式,”子修揮手朝相戎人打招呼,不忘一本正經解釋道,“只有對待最尊貴的客人,才會指指點點。”
一位相戎男子策馬上前,殺氣騰騰,指著子修說道:“禍害,害死我們那么多牛羊馬匹,你還敢來。”
魚書小聲打趣道:“表哥,這也是歡迎儀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