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飲宴之事他們不知真假,但最近揍自家孩子的事他們卻是親力親為。
沒想到自家孩子不但不上進,反而遷怒于李欽載,還糾集起來要揍他。
另一名紈绔的長輩站出來,指著雅閣內橫七豎八如同后現代行為藝術般的丑陋軀體,不解地道“賢侄可否告訴老夫,好端端的飲宴為何變成這般模樣”
李欽載又嘆氣道“愚侄來到翠園后,高歧他們說什么大丈夫當光明磊落,先與敵痛飲,再以拳腳決高下,一戰而平昔日恩怨,傳出去不失一段佳話。”
“然后他們就飲酒,不停的飲酒,后來他們互相敬酒,你敬我我敬你的,于是都醉了,醉后他們欲效魏晉狂士之風,打算來個袒胸捫虱之態,以示豪放不羈,所以他們都脫了”
高真行和一眾叔伯閉上眼,仰天黯然嘆息不語。
家門不幸,孽障橫行,家族的臉都丟盡了
長輩中有幾人頗為聰慧,目光狐疑地看著李欽載,欲言又止。
李欽載似看出他們所思,于是解釋道“愚侄酒量比他們強那么一點點,而且今夜是為解決宿怨而來,不敢多飲,故而未醉。”
高真行點點頭,羞慚道“老夫教子無方,賢侄受委屈了。”
李欽載垂頭瑟縮“愚侄當時害怕極了”
薛訥神情古怪地瞥了他一眼。
氣氛都烘到這兒了,薛訥也只好學李欽載的樣子,渾身瑟縮了一下。
高真行猶豫片刻,緩緩道“我家孽畜老夫一定會狠狠教訓,今夜之事說來不甚光彩,還望兩位賢侄保密,勿使外傳,老夫這廂承情了”
李欽載急忙指著薛訥發誓道“愚侄若對外傳出一字,管教薛訥明日出門被雷劈。”
薛訥“”
高真行和一眾長輩此時心情復雜,一方面深深羞慚,另一方面迫不及待想把自家孽畜領回去大展拳腳,一時也顧不得李欽載的誓言多不靠譜。
匆匆與李欽載薛訥告別后,高真行等人將仍在呼呼大睡的紈绔們帶走。
雅閣內只剩下李欽載和薛訥。
薛訥對李欽載真有些敬畏了,這家伙坑起人來簡直比殺人還狠,幸好今日找麻煩的人不包括他在內。
可以想象這群紈绔回到家后會受到怎樣的凌虐。
“景初兄,你真是夠狠”薛訥心悅誠服地道。
李欽載嗤笑“今夜才剛開始,不把這群混賬徹底馴服,我以后安能有好日子過”
薛訥驚了“這才是開始”
“過些日子,等這群混賬的傷養好了,咱們再把他們約出來,照例下藥,脫光,讓他們老爹來領人。”
薛訥不解地道“高歧他們已經上過一次惡當,下次邀宴他們怎么可能還會出來”
“沒關系,可以冒用別人的名義把他們約出來,比如他們的某個狐朋狗友,一次兩次的,等他們有了防備心后,再用別的借口。”
“總之,我要高歧他們以后聽到有酒局就有一種情不自禁脫衣裳的沖動”
“長安城這群紈绔,確實到了該收拾的時候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