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心整個人都跟著緊繃了起來。
那是一種不痛快,百爪千撓。
但越是如此,陸南心越是無法得知任何的真相。
甚至陸南心不顧及現在是幾點,第一時間就給溫津打了電話。
而彼時。
溫津幾乎是拽著俞安晚回了悅榕莊。
溫津的速度很快,俞安晚被溫津拽著的時候,就感覺,整個人都要被拽到了天上去了。
腳步都跟著踉蹌了起來。
“溫津,你是不是有毛病”俞安晚沖著溫津吼著。
溫津沒理會,一直到把俞安晚拽到別墅內。
俞安晚整個人就這么被溫津摔在了沙發上。
沙發雖然柔軟,但是這種重量傳來的時候,還是讓俞安晚擰眉。
這下,俞安晚什么脾氣都跟著上來了“溫津”
她沖著和溫津怒吼著。
但是俞安晚的聲線就是溫柔的,所以不管俞安晚怎么沖著溫津怒吼,聽起來都像是嗔怒。
甚至,俞安晚的話都沒說話。
溫津整個人已經貼了上來。
“秦悅,你是不是欠”溫津冷聲問著。
“你才欠”俞安晚想也不想的吼了回去。
話音才落下,溫津的手就已經捏住了俞安晚的下巴。
那過大的力道,讓俞安晚疼的要尖叫出聲。
這男人是不是心理變態。
溫柔的時候能溫柔如水。
下狠手的時候,是一點余地都不留。
甚至俞安晚都覺得,這么折騰下去,自己可能都會被溫津給捏斷下頜骨。
想到這里,俞安晚開始掙扎。
但這樣的掙扎無濟于事。
俞安晚整個人已經被禁錮在沙發里。
溫津的居高臨下的看著俞安晚,那聲線低沉磁性,卻帶著警告。
“我只要一轉眼不看著你,你就可以給我找事呢”溫津冷聲,一字一句的問著。
“要你管,我是單身,你管我做什么你什么資格管我”俞安晚哪里是省油的燈,想也不想的就沖著溫津怒吼了起來。
溫津冷笑一聲“我說過什么”
“我管你說過什么”俞安晚沖著溫津發飆,根本沒任何道理可以講。
“你是我女人,最好安分守己,不要這么水性楊花,我不喜歡”溫津的態度沒任何變化。
俞安晚是氣笑了。藲夿尛裞網
這狗男人憑什么
越想俞安晚越覺得不甘心。
以前自己是溫太太的身份,溫津說這話就算了。現在溫津憑什么
“溫津,這種話,難道不要對你自己說嗎”俞安晚一點都不會客氣。
溫津好似見俞安晚冥頑不靈,話都懶得再說,變得我行我素起來。
俞安晚錯愕了一下,簡直不敢相信溫津做了什么。
“溫津,你這是”俞安晚怒吼出聲。
但是俞安晚的話來不及說完,溫津撲面而來的吻就已經吞沒了俞安晚所有的聲音。
綿軟的沙發徹底的包裹住兩人。
別墅外,百花綻放,早就沒了酒吧的熱鬧,顯得安安靜靜。
而別墅內的溫度不斷的攀升。
除了低吟呼吸外,你已經聽不見其他的聲響。
很久,久到俞安晚一點力氣都沒有,溫津都沒放過俞安晚。
但俞安晚也依舊倔強,就算如此,也不曾向溫津妥協。